外麵的侍衛再問了一句:“花小姐,為何不掌上燈?”
他們就是因為此處一片黑暗,所以才過來的,若是有燈光他們倒不會過來。
“燈不知道何時被吹滅了,我待會兒命丫鬟點上。”
外麵的侍衛聽了忍不住再開口:“花小姐,我們就在附近巡邏,若是有什麼事,花小姐叫一聲便行。”
“知道了。”
等到那些侍衛一走,花疏雪的注意力便集中了壓著她的軒轅玥身上,唇上傳來的刺痛感還有酥酥的感覺,令她又氣又急,再加上連連吃瘜,周身的怒火,冷冷的朝著軒轅玥低吼:“滾開。”
軒轅玥因為咬了花疏雪,一天的怨氣去了,此時心情極端的好,緩緩的起身,隨之還惡劣的開口:“若是明日本宮的心情再不好了,本宮可就不僅僅是咬嘴了。”
此言一落,花疏雪腦袋嗡的一聲響,直接想一拳捶死這男人。
忽地門外響起了輕盈的腳步聲,紅欒奇怪的低喃聲響了起來:“奇怪,營帳內的燈怎麼好端端的熄了?”
一邊嘀咕一邊掀門簾準備走進來,軒轅玥身形一動,優雅的飄了出去,臨離去時還貼著花疏雪的耳朵惡劣的警告著:“記著,明日可別與那百裏潭過份親近,否則本宮不知道本宮心情不好會做出什麼事來。”
說完就好似一縷幽魂似的飄了出去,與紅欒錯身而過的時候,這丫頭立刻警覺的發現不對勁了,陡的叫了起來:“誰?”
身形一閃便摸腰間的寶劍,不過軒轅玥早不見人影了,青欒的穴道也被他臨離去的時候解開了,此時悠悠的醒過來,奇怪的開口:“好黑啊,發生什麼事了?”
很快她便想起先前的一幕,忍不住叫起來:“有人,主子,主子?”
紅欒已撲到帳篷的一側點了帳內的燈。
帳篷內一下子亮堂了起來,二婢飛快的望向花疏雪,隻見此時的花疏雪烏絲似散未散,衣衫斜斜的滑落,露出一小截的粉白脖勁,再看那豔紅的唇上滲出鮮紅的血跡來,說不出的妖治誘惑,隻是此刻的她周身的怒意,臉色冷沉沉的一言不發,二婢看主子此刻的模樣,不由得心頭大駭,撲通跪下。
“主子,奴婢們該死,害主子受欺負了。”
她們心中沒底,不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了,看主子的神情,似乎十分的生氣,所以也不敢問。
花疏雪本來就很累了,再加上軒轅玥的一鬧騰,此時隻覺得周身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好似被人拆過一般,實在不想多說什麼了,所以揮了揮手:“好了,其實沒什麼事,紅欒,你打的水呢?”
紅欒一下子驚醒了,飛快的走出去,把水端了進來,然後默然無聲的侍候著主子盥洗,給她換衣服侍候她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