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木屋的環境太差了,火光閃爍不停,又很暗,尤勇身邊又沒有專業設備,他看了一會兒,並沒發現什麼特別之處,這時屋內突然明亮起來,原來是古師傅從背包裏取出一支手電筒,光線非常亮。古師傅戴著橡膠手套,借著明亮的燈光,先是拿著放大鏡看了看,然後又用一台奇特的掃描儀檢查一番,他最後看了看手表,已經淩晨兩點,說:“白村長,你給我們準備一間屋子,還有,明天早上讓所有村民到村前的空地集合,誰也不許缺席。”
尤勇借著明亮的燈光又看了一遍搜山找到的物品,並沒有發現特別之處,這些草鞋、農具上沒有血跡,農具上也沒有搏鬥過的痕跡,在沒有進一步化驗檢查下,這些物品上看不到任何線索。
白忠厚說:“後麵白土玉的房子正空著,我帶各位專員去。”古師傅看了一眼二狗子,說:“不用,讓他帶路就行了。”眾人出了白村長的木屋,跟著二狗子向村裏走,村裏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很陰森,眾人手中火把照明的範圍很有限,但古師傅三人可以感覺到很多村民站在遠處看著這裏,由於他們的到來,白家村的村民都沒有睡覺。
古師傅等人來到一座殘破簡陋的木屋,古師傅看了看PPC,吩咐小黑子和二狗子:“你們繼續在村邊巡邏,不要放鬆警惕。”“是!”小黑子和二狗子帶著幾個人去了。
古師傅三人就在這裏過夜,次日清晨,尤勇睜開眼睛的時候,陽光已從窗口灑進來。天下和古師傅也都醒了,三人都是和衣而睡,醒了便走出屋子。
雖然是清晨,陽光已很刺眼,空氣清新,這時古師傅三人看清了白家村的樣子:一座座簡陋的木屋東倒西歪的禿立在野草中,或依著大樹,這村子是國內最貧窮的地方了,除了木屋,什麼都沒有,猶如原始的部落,村邊依稀生長著一點農作物,也已荒蕪。
若不是親身來到這裏,你很難相信還有人生活在這麼偏僻的窮地方。
尤勇看了看手機,根本沒有信號。
尤勇看到村民們呆站在不遠處看著自己,這些村民骨瘦如柴,穿著快爛掉的衣服,表情木然,尤勇暗暗歎氣:這些人因為貧窮,一輩子都無法走出這個山溝。
尤勇突然注意到天下也在看著那些村民,天下的目光非常沉重。
古師傅背著黑色背包,陰沉著臉,向村口走去,尤勇和天下也跟上去。三人來到村口,看到一些村民已經等在那裏,草地中央還擺著三張殘破的木桌和木椅。
白忠厚蹲在大樹旁,他看到古師傅,立刻起身迎上去,緊張的說:“專……專員。”
古師傅冷冷的問:“人都到齊了嗎?”
白忠厚緊張的回答:“是,馬……馬上就好,我叫人去喊了。”說罷他又派了兩個村民去喊人。
古師傅問:“你們村的飲用水源在哪裏?”
白忠厚說:“報告,咱們村中央有一口老井,我們都喝那井水。”
村口草地上的村民越來越多,不一會兒,人都齊了,站了一堆。
古師傅、尤勇和天下坐下來,古師傅看了看這些村民,又看了PPC,他從背包裏取出兩台超薄的儀器,遞給尤勇和天下。他二人一看,竟然是兩台非常先進的10寸觸摸屏式的筆記本電腦。
兩台筆記本電腦啟動後,一台運行了記錄程序,另一台則顯示出衛星拍攝的白家村以及周圍山區的地圖,古師傅冷冷的說:“你們收集資料。”說完,他背著黑色背包走進村子。
尤勇和天下看著白家村的村民們,這些村民衣衫襤褸,眼神絕望,表情茫然,毫無生氣。村民們都不出聲,呆立在原地,好像在等著尤勇和天下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