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然從懷裏掏出了李曄寫給李懷淵的那封信,擺在桌上道:“第一件事,幫我把這封信寄出去,信封上就有地址和收信人,一定要快!”
紅萼笑盈盈地接過信,道:“我下午就會想辦法幫姑娘的這封信寄出去,那麼第二件事呢?”
雲然又喝下了一杯茶,才道:“聽說知州黎大人也是紅萼姑娘你的入幕之賓。”
紅萼出現一抹嬌羞之色,低頭笑道:“這和姑娘要我辦的第二件事請有關係嗎?”
雲然點頭:“當然有關係,你且告訴我,黎大人與你相處的如何?”
紅萼啐了一口,道:“呀喲!那個死鬼啊!在家裏怕老婆,但是到了我這裏還不是對我言聽計從的,我常常讓他脫光衣服給我當馬騎呢!”
雲然也“噗嗤”一聲笑出來,果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啊!
“讓姑娘你見笑了!”紅萼這也才反應過來,把這樣的事情說出來確實登不上台麵。
雲然斂起了笑意,繼續問:“如此說來,黎大人對紅萼姑娘你可是千依百順的咯?”
“千依百順說不上,總歸不會薄待了我!”紅萼對這一點還是有絕對的自信的。
“那麼要你在黎大人那裏探聽一個小秘密,你可探得出來?”雲然試探道。
“秘密?”紅萼思忖片刻,答道:“在他喝得半醉的時候,想探什麼探不出來啊!”
“那黎大人什麼時候會再到你這裏來?”雲然問。
“明天,他每五天就要來一次的!”紅萼回答道。
“那你……”雲然附在紅萼耳邊,將她想要知道的問題交代給了紅萼。
紅萼聽完,信心滿滿地點點頭,說道:“姑娘,您後天再來找我,我一定給你答案。”
雲然滿麵春風地踏出了紅萼的房間,季虎看她也沒有什麼異常,剛才那個緊繃的弦終於是鬆了下來,他真害怕雲然進去那個房門後就會消失不見,雲然什麼時候變成他的命門了?這種感覺太可怕了!老天!快讓王爺收了她吧!
京都景昌侯府。
自從上次蕭凝心給李暄下媚藥卻沒有成事之後,蕭凝心直接就給李暄判了死刑,她覺得李暄一定不是個真正的男人,既然李暄不是真正的男人,那麼自然也就不能給她孩子,她看李暄也就越發的不順眼起來。
她每天都朝著李暄的屋子大呼小叫的,對落玉軒的仆人也是動不動就懲罰,落玉軒每日這麼大的動靜,當然也是都上報到了李懷淵那裏去,李懷淵為此也頭痛的很。
柳如眉邊給李懷淵揉著太陽穴,邊頗有些抱怨地說道:“侯爺,你看看現在這個大少夫人,哪有一丁半點比得上以前的大少夫人,把我們侯府攪得烏煙瘴氣,雞犬不寧的,聽說她竟然脫光了去勾引大公子呢,你說說看這像什麼話?”
李懷淵重歎了一口氣,此時他也是後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貪圖蕭凝心那點田產和房產了,現在把那麼個恭順賢惠的兒媳婦趕走了,卻迎來個這麼個掃把星,把侯府攪得雞雞犬不寧的,其實是真是假又有什麼重要,蕭家一家都死絕,隻要他們侯府咬定哪個是真的不就好了,能製服李暄的兒媳婦才是好兒媳婦。而且他還指望李暄能恢複正常,為他侯府爭光,可是照這樣下去,李暄遲早要毀在蕭凝心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