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命喪(1 / 2)

冬天來了,這段時間呢,我們寢室也有些反常,那就是逃寢上網的次數少了。有時候甚至一周都不願意跨出校門口溜去網吧。

要問為什麼,廢話,冷唄。

這好像就是我對北方的冬天的評價了,確實是這樣子的,要說我當時住的那宿舍樓,半舊不新,供暖極差,也不知道是不是燒

鍋爐的背地裏麵偷煤出去賣的關係,導致我們一放學就草草的吃過晚飯再集體組隊回寢室的被窩貓冬去。

一群大老爺們兒哆哆嗦嗦好像磕了藥兒似的,走一步抖三抖的朝著宿舍邁去。

雖然我不知道嗑藥以後是啥感覺,但應該是這樣的吧,因為我們幾個有一次在宿舍牛逼會上,聽老王八說過,那時也不知道是

怎麼討論的,聊著聊著就聊到毒品上了,我們幾個對毒品的認識都是通過看電視或者中學時期學校組織看的電影,而老王八當時

牛逼哄哄的對我們說他磕過藥,冰粉,然後還用手跟我們比劃說,你們看,白的,無色無味,嗯,就跟麵粉和粉筆灰似的。

當時我們就起了興趣兒,便問他吃完了以後有什麼療效,啥感覺,老王八這人表達能力不強,說了半天都沒說明白,最後他直

接起身來了個現身說法,他閉著眼睛,站在床上一邊搖頭哆嗦一邊對我們說,就這樣,就這樣,嗨起來!

看他那德行,就好像是得了小兒麻痹症一樣。

我們幾個見老王八如此神經質當時哈哈大笑,我們一邊讓老王八再來一個,一邊掏出山寨手機給他拍起了照片。

書歸正傳,話說真的好冷啊,由於當年的我們一個個的都愛逞強,所以冬天都穿的很少,往往T恤外麵就配個羽絨服,而且在寢

室裏麵燜的慌,當時我記得寢室裏麵就老王八一個人買了電腦,還是給我們學習人體知識,促進中日兩岸文化交流用的,在學校

快要放假的時候,教導主任再一次的找到了我。

話說這天我和超子剛在外邊吃完了飯,準備回寢室,突然看到寢室門口有人影晃動,我和超子還以為是小偷,仔細一看,竟然是教導主任。

超子可被嚇了一跳,隻見教導主任拉攏著腦袋好像猶豫不決的想要敲門,我大聲說道:“主任是找誰呢?”

據我猜測他多半是來找我的,一來是他和我們寢室的人就和我有過聯係,二來,看他的苦瓜老驢臉,就是想來找人幫忙的。

原本愁容滿麵的主任一看到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大春同學,才回來啊,有空麼,咋倆出去聊聊可以嗎?”

原本超子還擔心,可是超子也是一個人精,見主任這麼說,怎能還不懂,立馬說道:“春哥啊,快去和主任聊聊天唄,促進促進感情,我先回寢室不打擾你們了哈~”說完也不理我的反應,立馬鑽進寢室。

我看著主任,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事,不過最近這一個學期我逃寢室,主任可是沒少罩著我,於情於理都不能拒絕啊。

主任見我點頭立馬大喜,說道:“走,我車子就在樓下。”說完也不理我反應,拉著我就走。

我反倒是奇怪起來,上次他都沒這麼焦急啊,難道遇到什麼恨厲害的髒東西?

跟著王主任來到一家小茶樓,這家茶樓我倒是經常來,由於價格公道的原因,所以也有很多的大學生在這裏喝喝茶打磨打磨時光。

主任看起來和老板也是蠻熟悉的,給老板打了一個招呼,叫了點吃的,然後拉著我坐到一個包間裏。

我見主任做出如此異樣之舉,低聲說道:“主任,到底出啥事了,這麼急,快說說看。”

主任見四下沒人,哇的一下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道:“是這樣的,我的父親去世了。我想讓他老人家走的風光一些,”

我承認,當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頭也是怦然一震,平時玩世不恭的神情早已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沉重。

在我的印象裏,主任的父親是一個憨厚淳樸的老農,這人說走就走的確也有些惋惜。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那啥,既然主任話都說到點份上了,我也不好再做推辭。

要問我去幹啥,當然是去操辦葬禮,送主任的父親最後一程了唄。自古以來,陰陽先生或多或少的都懂得一些風水秘術,相墳選地是古時陰陽先生的必修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