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外麵秋風很大,一人一豹在樓下轉了一圈後,見沒什麼事,這才返回樓上,剛一躺下,黑豹便將尾巴緊緊圈著張書鶴的腰,似乎對於他半夜將自己丟下表達不滿,嘴裏甚至發出不悅的咕嚕。
張書鶴臉上露出點苦笑,覺得自己的脾氣這兩年幾乎快被黑豹給磨沒了,隨即拍了拍圈在身上死緊的金尾,過了半響見張書鶴沒什麼動靜,也沒有強硬拉開他的尾巴,這才鬆了鬆將尾巴抽了出來,隨即搭在張書鶴身上,這樣他再離開的話,自己馬上就能知道。
搭尾巴時連連換了好幾個地方,直到覺得舒服了,這才用爪子捂臉趴在被子上,靠著張書鶴呼呼睡了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劉海和魏老頭就精神抖擻的爬了起來,張書鶴正給黑豹喂了兩塊生肉,黑豹不情不願的低頭吃著,心情說不上好,聽到劉海在後麵大聲說話聲後,邊吃邊低頭齜了下牙,顯示它正在忍耐中。
劉海換了套張書鶴給的不透氣的雨衣料衣服,一會可以防止腐血殷透到衣服裏,三人吃完了早餐後,黑豹已經在外麵轉了一圈。
張書鶴穿著皮衣皮靴,帶上了皮手套,而魏老頭也是全副武裝,穿的極為厚實,三人裝備好了之後,開始向處於村子中間位置的糧庫走去。
因為糧庫前麵場地很大,所以聚集了不少喪屍,將整個糧庫圍在中間,奇怪的是,這些喪屍都沒有去撞糧庫的門,那門看起來顯然是鏽跡斑斑,如果說撞上兩年沒有撞破,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三人麵麵相視,既使事情有些古怪,但現在已經來到了喪屍的範圍內,還是要殺個夠本弄個清楚再說,隨即張書鶴尋了離糧庫近的一家外麵的牆角,左右是半麵推倒的牆壁,曾一個人字形,這倒省了四麵夾擊的情況。
隻要應付兩麵就可以了,然後劉海找了把鐵鏟,按照張書鶴劃出的地方開始挖坑,張書鶴從空間取出一套七星符來,按照坑的位置開始布陣,魏老頭則是在後麵埋土踩實。
而黑豹則是去糧庫那邊噴了幾口火,成功的引了幾個喪屍過來,張書鶴弄好陣法後,又有牆上釘了釘子,拴上了紅線,劃分了一個安全區域,人總有力竭的時候,體力不夠時需要有個地方可以歇會補補水。
一切弄好了以後,魏老頭和劉海按照張書鶴的指示,將身上那張斂氣符放入了空間中,隨即與劉海各自弄出點血撒在紅線外。
喪屍對人的新鮮血是非常敏感的,果然糧庫四周遊蕩的喪屍群開始騷動起來,外圍有幾個最先轉頭,黑洞洞的眼窩對準了血味發出來的地方,然後腳下挪動,像發現了新事物一樣,開始向這邊走來。
劉海握了握手中的砍刀,站在了符陣內,微微有些興奮,已經幾天沒有殺喪屍了,他手也有些癢,為了防止喪屍來得太多堆倒牆,張書鶴和劉海站的位置微微靠前,魏老頭則在安全區內。
黑豹早已經竄到了喪屍堆裏飛快的穿梭,一爪子就撕掉一個喪屍,一口火能連燒三個,東殺一個西殺一個使得喪屍數量沒有太過緊密。
對付普通喪屍,張書鶴和劉海相對而言是輕鬆的,劉海搶起砍刀來是虎虎生風,一會的工夫喪屍便倒了一地,張書鶴手中的桃木劍也是殺喪屍如切豆腐般毫不費力。
待喪屍的屍體堆的多了,張書鶴便一張火符燒過去,大概能燒上十分鍾左右,正好可以回安全區休息一會,喝口水,等燒好了,劉海和張書鶴就再出去殺一會兒喪屍,魏老頭則是將那些燒完的紅渣和紅珠拾起來放進袋子裏,紅渣非常好取,因為剛燒完是一小堆,像是黏土粘在一起,用手一撚就成了土渣。
三人就這麼殺一會歇一歇,黑豹也回來了數次,在張書鶴喂了點紅珠和生肉後,中午還在安全區睡了一覺,下午又竄進喪屍堆裏不見蹤影。
下午明顯喪屍開始減少,因為都是行動遲緩的普通喪屍,所以殺起來很輕鬆,到下午四點多鍾,喪屍已經所剩無幾,放眼一看整個糧庫周圍都空了,地上全是黑豹撕爛的喪屍屍體,其中被火燒燼的還不算在其中。
黑豹顯然損失了不少元氣,但因為不斷補充紅珠的養分,仍然是生龍活虎,休息了一會便起來跟在張書鶴後麵,享受張書鶴收紅渣時讚賞的撫摸,續而尾巴略為得意的高高翹起。
外麵剩下的幾個無足輕重的喪屍暫且不管,幾人先是去了糧庫正門,門上的鐵都生了一層黑鏽,連接地方也是老化多年,雖然門裏麵別著東西,但是劉海一隻手就可以很輕鬆的將整扇門扯下來。
三人不由的疑惑了下,這門這麼爛,居然一直沒有被喪屍給撞開,真是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
幾人並沒有貿然進去,張書鶴先是在門口說明了下外麵的情況,然後介紹了自己一夥人的來處,最後詢問裏麵有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