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書鶴昨夜睡得沉,中間也沒有醒過,所以身上並沒有穿衣服,而微曲起的腿|間隱隱能看到些昨夜肆意折騰後的微紅痕跡,加上星星點點的白濁印子。
黑豹見狀眸子一暗,便湊上去用腥紅的舌頭來回舔了舔,直到周邊舔的幹幹淨淨,興許是這股濕|熱,又或者是腿|間被碰後的不舒服,睡著的人微蹙著眉心,腿竟是微微動了動,這一下便透出了昨夜那銷魂之處,原本一直是極淺的淡粉色,此時看著竟是紅的厲害,怕是傷著了,黑豹頓時有點愛惜的舔了舔那裏,絲毫沒有什麼異味,它舌頭在周邊轉了轉,最後舌尖竟是輕輕的開始往裏探。
黑豹的舌頭極為有力,並且卷起來的粗細也極為可觀,在它舌頭慢慢探進去時,躺在床上的人終於察覺到了異樣的感覺,隻覺得昨夜被用過度的地方,此時竟是酸漲的似乎又要被撐開,頗有些疼痛感,即使睡得再沉,最後仍然是眼角動了幾下,才睜開眼睛。
隻見一條尾巴正輕輕如棉花一樣有規律的拍打著床單,顯示著此時主人心情的良好,而這條尾巴的主人正頭拱在他腿|間,活忙著正用舌頭往裏探,豹子舌頭雖然沒那東西硬,但是來得更靈巧,在裏麵卷了幾下,他就覺得整個腰和後椎本能的就酥麻了,頓時感覺到不妙,他在它麵前不止說過十次,此事必須節製,但是一到關口便是超負荷,一陣陣酥麻過後,想到什麼一股氣便湧上心頭。
頓時一抬腿,便在豹身上不輕不重的踹了一腿:“一大清早又上哪兒野回來了,給我變成人好好說話!”
力道不重,卻正好將那豹頭給踹移位,那舌頭也就順勢滑了出來,張書鶴撐著翻過身,取了放在床頭疊的整齊的幹淨衣服,轉身便套了上去,回頭便見那雙紫溜溜仍食不知髓的眼珠子正盯著他,見他轉頭瞥了一眼,便立即化形成了金斬元,不著一縷的一把圈住了張書鶴的腰,一隻手不甘心的揉來揉去,嘴巴更是忙乎,輕咬著那如白玉的耳朵,整個表情動作當真是愛不釋手,就像那句話說的,喜歡到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飛了,恨不得吞進肚子裏天天揣著才好。
張書鶴扣衣服的動作一停,黑色長發正被金斬元一隻手握著不肯放,不由的心下歎了口氣,也不知是不是那禁術出了問題,這黑豹昏睡了三年,醒來後纏著他的性子更是變本加厲,他本來以為這家夥死了一次,又重新煉製一番,大概就像電腦重裝係統一樣,以前的記憶差不多格式化了,結果,實在是讓他大失所望,該記得的一點不拉,不過對那場大戰前後過程的記憶倒是有點模糊了,如今在這個山頭待了數十年,日日化成本體在山中稱王稱霸,相比之下仇恨人類的性子倒是淡了不少,這也可能與終日見不著人也有些關係。
黑豹咬完耳朵,又磨蹭了會耳後和頸項,見懷裏人正思索什麼,渾然不覺,一時奸詐,便趁機奪了嘴唇深吻起來,它的牙向來堅尖,愛不釋口心急火燎之下難免會不控製力道,張書鶴被吻得真皺眉頭,用力拍了下他後腦,便順勢推開他的臉不悅的道了句:“咬完獵物又沒有漱口,滿嘴的血臭……”說完便起身穿上了軟草編織的涼拖,“我去洗個澡,你先把外麵帶回來的鹿處理下,別弄的院子裏到處都是血。”吩咐完便頭也不回的向門處走去。
金斬元臉上哪有半點被訓斥的怒氣,反而是一臉偷腥的奸笑,隨即便套上條褲子,光著上身就出去處理獵物了,他即然肯支使自己做事,那就是不再生氣的意思,以前記得每次隻要是自己與他做這種事,第二天必然不會給好臉色,數天不讓碰都是常事,不過現在卻是不一樣了,雖然仍然說話冷冷淡淡的,但是有時沒控製好做得狠了些,也不會推三阻四,平日若時常和他親近,也不再急言厲色,這些年住在這山中它每日逍遙的緊,有時回來的晚了,若做好了肉,還會下山尋找它,在山中這段日子,不僅找回以前與父母兄弟縱橫山林的感覺,而且有伴侶陪伴,實在是他最舒服,最自在的一段神仙日子。
張書鶴在水下衝洗時,不由的皺眉看了看身後的長發,長年待在這裏,加上修煉起來無時日,頭發竟是不知不覺的長了,他嫌麻煩,但那個金斬元卻是喜歡的很,數次命令他不準剪掉,若不是他剪了幾次,此時頭發就不止是在腰際,恐怕拖地都有可能。
洗完了澡出來,頭發有些濕漉漉,隻見金斬元已經飛快的將那頭新鮮的雄鹿扒皮剔肉,熟練的切成幾大塊,骨頭肉和四肘都依次處理好放到了盆裏。
見他光著膀子地上倒是沒弄太多血,但是身上卻濺了不少血點,這世上唯一的一個化形妖修,居然像尋常賣肉的一樣論膀子剁肉,情景實在是即驚悚又好笑,實際上這個妖修以前倒是高看了,覺得他的性格各種扭曲,十分不好相處,但是這幾年間相處之下摸透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