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走路能不能看著點走?”一聲怒喝在我頭頂響起,我睜開迷糊的雙眼,看見站在麵前魁梧的男人,他鐵青這一張臉看著我。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先道歉是絕對沒有錯的,隻見他臉色緩和了下來,但那兩道粗眉還是緊皺著。
他撿起地上的東西,心痛的看了一眼後衝我大聲的抱怨著:“對不起有什麼用,東西都摔壞了。”
“實在是對不起,我賠你。”
“必須得賠啊!我女朋友說她喜歡這個,我剛買來送給她的生日禮物。”說著說著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遞給了我:“這裏還有發票呢。”
我接過那張發票把它打開,上麵寫著:極品血玉手鐲,然後我把視線往下移看向價錢欄。
哇!好多零……
慘了!
點著發票上麵的數,默數著……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天哪!這個手鐲要一百五十萬!這麼貴?
我哪裏有那麼多錢,一百五十萬的東西怎麼能那麼容易就碎了。我拿著發票紙的手在顫抖,這時身後有人從我手中抽走了那張發票,他拿著那張發票看了看。
“你怎麼證明你這張發票是真的?”鬱寒晃動著手裏的發票問麵前的男子。
對啊!現在騙子那麼多,說不定他就是故意找機會欺詐我們這種弱小的群體。
“這位先生,你把我當作什麼人了,上麵還有‘寶金堂’的印章呢!我可以帶你去‘寶金堂’問問,我就剛剛在那裏買的。”
我聽說‘寶金堂’雖然不是很大,卻是本市最貴的首飾店,裏麵的東西每件都要上萬。
就這樣我們三個人來到了‘寶金堂’門口,鬱寒讓我在車裏等他,他跟那個男人進去了。
在這個時候我也隻能乖乖的待在車上等消息。一路上在車裏被夏風從車窗灌進來了吹著,喝了酒的我困意更重了,慢慢的眼睛越來越小,我閉上眼睛睡著了。
……
東西掉到地上碎了,我打碎了人家的玉鐲,睡夢中的我恍恍惚惚的想到了這件事。當我睜開眼睛,天已經亮了。看著整間房間粉紅色的布置,我揉了揉眼睛,難道昨天晚上我在鬱寒的車上睡著了,鬱寒把我帶回了家。
天哪!我怎麼會在發生了那種事後,那麼安心的睡著,還一覺睡到了大天亮呢?
我猛的從床上爬起來,直奔鬱寒的房間。急著想知道結果的我來不及敲門就打開了他的房門。站在門口我呆呆地看著麵前的景象。鬱寒****著上身舉著啞鈴,他轉身看著突然進來的我。
沒想到看起來瘦瘦身板的鬱寒,上半身線條那麼清晰,沒有贅肉的腹部有著人們常說的男人腹肌,看起來好性感。
“看夠沒有?”鬱寒放下手中的啞鈴,把擦了下身上汗的布丟了過來,呆愣在原地的我被布蓋住了頭遮住了視線。
被他的話羞紅了臉!沒看夠是不是可以繼續看……
我扯下那塊布,甩了甩頭,把遮在自己眼前的頭發挑開後羞窘的看著往身上套著一件寬大浴袍的鬱寒。
韓彩詩啊韓彩詩,你要不要這樣,盯著一個赤*裸著上身的男人明目張膽的看,連眼都沒有眨一下。
鬱寒穿好衣服後走到我麵前,從我手中拿過了那塊布邊擦著頭上的汗邊帶著諷刺的語氣說:“韓彩詩你是不是看男人看多了,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從來沒有,我就看過你……”說到一半,忙半捂著嘴巴,感覺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真是羞死了。
鬱寒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後問我:“大清早跑我房間來,難道想偷看我。”
我衝他翻著白眼,隻有他的想法那麼齷齪。
“我是想問問昨天晚上那件事情怎麼樣了?”
“我幫你賠錢給了人家。”
天哪!一百五十萬就這樣沒了……
“那錢要還給你嗎?”我試探著問他,反正他是大老板說不定高興,就不讓我還了。
“不還也可以……”聽到他說這句話,我眼睛泛光。可正當我興奮之餘,他繼續說道:“但是你得做一年的保姆。”
保姆?我就知道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
“今天下班回去收拾行李,把它帶過來,以後每天幫我準備晚餐和打掃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