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還在水榭五星級酒樓,未出門之前,他把那張已經較廢舊的紙條,用膠帶把它小心翼翼的貼起來,前後左右全方位保護,笑道:“有意義的紀念是一種生命。大概我已把生死奠定在這生命裏了。所以我舍不得丟棄它,更不能丟棄你。”
纏好之後,放進衣內口袋裏。
蒙小藝如何聽不懂這番話,她雖小,可是她就是聽得懂,一時激動便主動向他索取一吻,誰知那人竟得寸進尺玉掌膽大妄為的探入了胸房,蒙小藝深吸了一氣,頓時渾身躁熱,紅著臉不得不推開了他,“看來,您也是理會不得。
外表好像純潔少年,其實是隻老狐狸。
怪不得,你對人家說,學生不許談戀愛,自己卻在另一邊把學生給……”
韓大習慣性把她從身後摟起來,臉上盡是滿足的笑容,對於這樣的批評,顯然他當作很享受的誇讚,“因為學生和某人不一樣。”
蒙小藝忽然想起什麼,“關於你的身份,你就沒什麼好說的?”
韓大看了她一眼,先是愜意地道一句:“當然有,不過我隻知道,我今生上輩子,注定耗廢在學堂,都是為情所逼的。”
然後右手放開她,從左胸內口袋裏一掏,拿出兩張身份證,先是壞壞的一笑,把預備好的一張擺在她眼前,蒙小藝一手接過來,看了半晌,首先是有些頗受打擊的看呆了,“這可是三個小萌的大小哇。韓方,42,浙江人。”是誰先說的白頭偕老的,有木有?
怪不得學校裏說他相貌長青年紀不輕呢,看來傳言有的時候,也不能當作兒戲的。
“你失望了?”韓大饒有興致地道,一邊點燃一根煙。
蒙小藝努了半天的嘴,突然道:“我可以不失望,但你非得給我捱到一百歲。就算有一天隻剩下一口氣,那也不能例外。我們得長!命!百!歲!”
嗬嗬,韓大噗嗤一笑,嘴裏的煙差點都掉了,“最殘酷的要求,莫過於此。”
不過韓大不急不忙,接著又給她遞來第二張身份證,蒙小藝立時接過來,還以為是一張名片,想想能夠住這麼毫華的五星級酒樓開那麼名貴的保時捷,一定是個名頭不小的人物,卻誰想,原來又是一張身份證,蒙小藝看了半晌,嘴裏突地越念越響,“27歲,韓,韓維奇……是蘭蒂爾香水……全國最大的香水集團公司的維奇?”又看了看地址,是上海***,身份和地址完全契合,蒙小藝拿著這張身份證瞬的有點嗓子啞的感覺。
“大家稱呼我Prince·Vicky(太子·維奇),你可以叫我Vicky,我會很喜歡的。”韓大默默的凝視著她。
可是蒙小藝癡癡的把身份證還給他以後,再也沒有歡笑。
真正的離開了水榭酒樓,上了車,大概已經開出了半個市,蒙小藝把憋了很久的話吐了出來,“我本以為你隻是個普通的老師,這樣我可以和你一起賺錢一起努力,大概到最後,你也不會嫌棄我。
可是你偏偏不是。”
好不容易交付身份任務的維奇,還挺泰然自若的,便當是一件小事回答她,“人生盡不如人意,有的不想當窮人可是偏偏窮了一輩子,有的不想富的驚人可是偏偏又不能左右自己,我也有我的無奈,其實我和你還是有很多地方相像的,你別亂想,我們理應是‘天生一對’才是。”
“我以為你隻會一本嚴肅,沒想到,除去老師的身份,校草‘韓大’是這麼幽默的。”蒙小藝一臉無精打采地說。
維奇轉頭看了她一眼,情不自禁在她側臉上,輕輕劃過一指,惹的蒙小藝忍不住看了過來。他卻笑笑,什麼也沒說,又繼續開車。
初三的上期中考和末考都很重要,因為這影響到初三下期的最後一次“中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