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朝堂(2 / 2)

雖然有那麼點無奈,但魏帝還是開口:“諸位愛卿今日有要事否?”

此時,率先站出來的卻是不是其他人,反而是那讓人感覺冷冷的布衣侯。

“陛下,臣有事要奏。”

“近日來,臣到處遊訪,發現各地水量不一,若逢大旱時,恐旱情危急,故臣有一策。”

“奧,布衣侯但說無妨。”

“臣以為當開鑿運河,溝通全國各地水路,以保全國水之流轉,防大旱,蓄活水。”

李如是一言既出,群官哇然,開鑿全國性的運河?這怎麼可能辦得到?

“陛下,開鑿運河乃耗資巨大之務,如果國庫尚不充盈,請陛下三思。”一位老文官站了出來,他負責皇家錢糧,卻是屬不於任何一派係的。

聞言,魏帝卻是不說話,用著疑問的眼神看向李如是。

“陛下,不必擔心,資金自有來處。”李如是一如既往的攤著臉,冷冰冰的,仿佛什麼東西都不能讓他變色。

之是其眼神若有若無的飄向那一群文官圍拱的呂奉身上,這位可是大財主啊!

“陛下,鄙人可以為運河出一份力,不過。”果然,呂奉適時站了出來,一臉和善,卻是看上去仿佛與魏帝毫無小時的親昵。

“在下的家族可以出開鑿運河的所有資金,隻不過,呂家要這運河的百年經營權。”出開鑿運河的錢來換其經營一百年的權力,看似虧了,但那是運河啊,如果運用的好,這運河絕對會成為魏國的水路要道,到時候絕對有賺沒虧。

“陛下,在下的家族也可以為運河之事出一份力,隻求一部分經營權。”風家家主風莫也出言道,雖然不知道這運河經營權有什麼好處,但是連呂家都爭了,以呂家那無利不起早的特點,自己跟風絕對沒虧。

孟獲看著他那風格無限一擲千金的二哥,卻是心中感歎,估計父皇是忌憚呂家的財勢,才會有那樣的諾言的,保不齊這諾言就是來限製呂家的。

之後也沒什麼大的事情了,相對開鑿運河之事也就是一些小事。

散朝之後,孟獲卻是沒走,在皇宮門口站著,像是等著什麼人。

不久,布衣侯經過皇宮門口,卻是被孟獲攔下。

“將軍王有事麼?”李如是表情冷冷的看著孟獲。

“那運河之事,你究竟懷著什麼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那一夜刺殺的背後主謀是誰?”孟獲麵帶冷笑,眼眸中卻是帶著怒火。

“將軍王是何意,在下聽不明白,在下還有要事就先行告退了。”李如是一臉疑惑的樣子,卻是不客氣的離開了。

“你!”孟獲怒極,隨後卻是有些疑惑,他誰是武夫卻不是莽夫,對於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看的透,隻是對於這新晉世家的年輕家主,卻有些看不透了。

明麵上,李家是機緣巧合而成為世家的,但是孟獲卻是不相信傳聞,這人太幹淨了,不是查不出什麼,而是什麼都可以查出來,表麵上對他皇兄忠心耿耿,沒有任何私心,但是這世間會有人沒有私心,別說孟獲不信,其他世家都不信。

“難道不是他?”布衣侯手下有血衣堂,其下不乏強大武者,後天巔峰的刺客未必沒有,故孟獲也隻是懷疑而已。

且不說孟獲,就說那李如是推開家門,進入這寬廣大氣的李府後,一位稚童卻是迎著上來。

“爹爹,今天我背完詩經了。”那稚童一臉乖巧捉著李如是的衣襟,原來是李如是的幼子李隨風。

“不錯,繼續努力。”李如是聞言卻是沒有過多的表示,隻是簡簡單單的說了句沒有營養的話,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冷冰冰的。

李隨風看到父親沒有任何表示,小臉頓時急了“爹爹,我要學武,才不要讀書。”

聞言,李如是原本冷冰冰的臉上卻是出現了一絲怒意,“我說過多少次了,不準你學武,不準你學武,老老實實的讀好你的書就好,以後當個文官,自由自在的就不好麼?”一句一頓的說道,語氣嚴肅。

“文官哪裏自由自在了,低聲下氣的,爹爹不是武者麼?為什麼就是不準我學武?”小李隨風癟著嘴,仿佛十分委屈的樣子,他雖小卻是知道父親是個威風八麵的武者,他對父親卻抱著崇拜之情的,如今身為武者的父親卻是不讓他學武,這讓他十分不解。

“總之,我不允許你學武。”李如是的語氣仿佛不容質疑,說完便拂袖而去。

隻留那稚童李隨風站在那,隻見他麵帶倔強,仿佛慪氣的說道:“爹爹不讓我學武,我偏要學。”說完,轉身跑開,隻是不知道他要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