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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或者不知道,我卻心清如水。”幸追將手上玩弄的一柄綠瑩瑩小弓放回牆壁的箭甕,淡淡道:““災難之塚”!”
“災難之塚?他知道“災難之塚”在哪?”婦人時驚奇站起來,鳳目綻出難以置信的光芒。
“他手裏有災難之塚的地圖。”
“災難之塚”,在天坨山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卻從來沒有人清楚它的位置和麵貌。
它是流傳數百年的神秘所在,名字看似乎充滿不祥,無數知悉它的修仙者卻為它不惜以生命和鮮血相拚。
兩百多年前,玉梵宗上代宗主齊溪在“山坨山原”某處,晉入凝虛四品,天道出現異變時,玉簡意外攝入的一小段畫麵。
在那截畫麵中,一個火紅火紅散發著滅亡氣息的的岩熔大廳中央,豎砌一個數十丈高的上古墳塚。
墳塚上空,懸著“災難之塚”四個字。
據說,宗主齊溪當初睹玉簡“災難之塚”四個字,被其氣息壓迫當場得無法喘息,險些元神脫體而亡。憑新晉階凝虛四品的力量,才勉強鎮靜心神。作為凝虛境,連看一眼,亦無法承受,更惶論其它人。
他瞬間明白,“災難之塚”可能是他畢生未遇的上古寶庫。
這個地方太過飄忽,他獨自秘密尋找數年,直到遠離平洲,始終沒有找出這個神秘所在。
他唯一確定的是,“災難之塚”在天坨山原。
僅四個字所煥發的威力如此可怖,墳塚裏埋藏的東西是何等階級,可想而知?他曾感歎,若找到“災難之塚”,不要說玉梵宗從提升到三星宗門,就算一下升到五星宗門,也有可能。
這塊玉簡一直沒向外泄漏,“災難之塚”亦少人知道。
數十年後,歲月的磨礪,玉簡內部的畫麵殘留的意境逐漸消失。玉簡被玉梵宗的其它人發現,然後外傳,“災難之塚”才一躍成為這片區域修仙界最震撼大事。
尤其是玉簡的浮影裏,四個大字所留下的剩餘能量,看到過的玉簡的強者無一不震撼。
起初,天坨山原天天至少有數千修仙者來回碰運氣。後來玉梵宗傾宗而出,一連數年戒嚴,才漸漸偃旗息鼓。多年過去,沒有人能找出這個所在,沒有人知曉他地方。
“災難之塚”變成一個符號,逐漸被人遺忘而平息。
“天坨山原半徑達數千裏,如果沒有地圖,如同進入迷宮之中。玉梵宗傾力尋找多年,皆無蹤跡。宋苦楚憑什麼本事得到地圖?”
“每個人總是有些別人無法遇到的際遇,他怎麼得到“災難之塚”的地圖,我不知曉具體。但我收到的消息肯定不錯,他為災難之塚而來,這點我確定。他以為玉梵宗全力前往吐爭國,爭奪三星宗門,所以才鋌而走險潛入。”幸追目露不屑的眼神,道:“他哪知道,即使玉梵宗傾巢而出,他那點小本領,也插翅難逃。逮住他,我幸追不僅一雪三年前之恥,“災難之塚”更是唾手可得!”
玉梵宗強者盡往吐爭國,他作為副宗主,暫時主管宗內事務,將宋苦楚擒拿到手,得到“災難之塚”,絕對大功一件。
這件功勞並不比成功爭奪三星宗門差上多少!
少婦道:“可惜啊。眼看手到擒來,又讓他滑如溜蛇,逃了開去。若如你推測,他目標是“災難之塚”,接下來,肯定不甘心逃離。”
少婦滿是期待,她以為宋苦楚不過是宗內以前要圍殺的一個小人物,豈知涉及到“災難之塚”。
她目前到達蘊鼎後期,轉為凝虛境隻差一步之遙,立下大功,就得到宗內資源獎勵,衝擊凝虛境。
幸追點了點頭,忽然想到什麼道:“當日我追擒宋苦楚時,看到他還有個同夥,初時沒有留意。在我即將追上他時,他和同夥卻互相撕殺。這事很古怪。”
“他明知進入天坨山原危險性高,怎麼會捎上同伴,增加被我們發現的風險?”
“……我說的古怪是指,這個同夥沒有修仙者氣息,是個凡人。”
“什麼?不是吧?”少婦眼神不太相信,說:“如果他目標是‘災難之塚’,按理越慎細慎微,越少人越好。就算攜帶同伴,也不會帶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姓宋的此舉是何意?”
“依我推測,僅憑地圖,是無法得到災難之塚。”
少婦見他似乎想到答案,須臾,醒悟道:“你說那凡人可能是他找到“災難之塚”的關鍵點?”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第二個原因。”幸追隨即歎口氣,“可惜當時我沒深想,要是早些念及此層,早先將這凡人拿下來。”
李凡自然聽不到這邊情況,此時的他正檢查體內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