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宣布這個消息不久,另外一個命令也在小範圍下達。
那就是靈和峰和幸追的洞府暫時不動,歸由原先的守役弟子看護,並由這個叫李凡的守役弟子管理。
這個消息接著前一個消息下達,自然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幸追死了,作為副宗主,他洞府必有貴昂的物品,這個時候,按以往規矩,宗裏往往是下封禁令,保存原貌,待宗裏接管。這個消息,竟然是直接交給一個守役弟子管理。雖然沒直接說,是由這守役弟子繼承,但沒經清點物品,就全權交由一個守役弟子,這等於就明說,要啥你就拿啥,反正沒人知道洞府裏有啥。
不少人紛紛議論:“這個李凡究竟是什麼人?為何之前,宗裏沒有聽說過這名字?”
那可是副宗主的洞府,他一死,不知多少人窺覦?
竟然落到一個默默無聞的守役弟子手中。
有的長老,利用些許的權力,想方設法打聽李凡的情況。
李凡,這個名字,在宗裏一下聲名鵲起。
“你醒來就好,不枉我忍痛割愛,花了兩瓶護脈續魂液。”
李凡悠悠睜開眼,被傷口的撕疼而哎喲一聲後,見到坑側身穿裙裝的月菲秀。
此時的他身上敷滿芬芳的藥液,躺在靈和峰的洞府外廳。
玉梵宗作為一個大宗門,靈藥豐富,月菲秀找來的靈藥很高級,不僅令李梵醒過來。李凡更能感覺到受損毀的經脈、髒腑在迅速恢複。
“槽糕,這個婆娘把自已先逮住了。”李凡轉而想到以自已虛弱的身體,沒有三四個月要想站起來,估計不可能。還不如真落在她手裏。至少現在,她用靈藥令自已的傷在迅速恢複。
“你告訴我,幸追是不是你殺的?他屍體去哪了?”
“焚日”威力可怖,直接將幸追化成虛無,半點痕跡不剩。月菲秀回複行動,進入後麵石室,並沒有發現幸追的身體和氣息,隻見到狹窄的石室牆壁如刀削,變成一個寬敞十倍的大廳。
而這種拓闊是被某種厲害力量所至。
死不見屍,本來難以確定幸追是真死或者假死。
但一來她親眼目睹幸追進入後麵,並聽到激烈的戰鬥。二來幸追留在宗裏的息牌爆掉,這證明他必死無疑。
說實話,當她見到偌大的石室僅剩下李凡,幸追不知所蹤,就懵了。到了後來,被告知宗主幸追的息牌被爆掉,她震蕩心潮久久無法平伏!
她實在想不到明白李凡這個凡人,或者說是剛僥幸成為修仙者的聚元期是怎麼辦得到!
這簡直用任何天馬行空的想像都無法想像得到的事情。
所以,她恨不及待地將李凡救醒,甚至為救醒李凡,用上宗內最好的靈藥“護脈續魂液”。
幸追的死對玉梵宗太重大,不僅是因為他是高高在上、牽連到千絲萬縷的副宗主,更因為他身懷“災難之塚”的地圖,知悉“災難之塚”的秘密。
在之前,她最擔心的就是在宗內強者回歸前,玉梵宗沒有人阻擋得了幸追,從而“災難之塚”被他所奪。
幸追一死,消除玉梵宗的重大心結。
現在急切的,就是要從李凡口裏得到肯定。
“被我殺掉了,至於屍體,沒了。”
“你真殺掉他!”月菲秀狂喜得不顧儀態,雙手按著李凡肩膀驚跳起來。
“我是個願賭服輸的人,絕不會為了贏,而吹噓哄騙!”
月菲秀一怔,眨眼從狂喜狀態,變得嬌羞不堪。
她當日完全是敷衍和賭氣的狀態,答應李凡的條件,因為她從沒有想到過有實現那刻。
自知幸追的息牌爆掉,她既忐忑不安,又是期待,又是害怕李凡清醒過來。
因為一旦幸追是李凡殺死,李凡鋌而走險就為此,一定要她賤行承諾。但另一方麵,她無論如何都不肯將處子身交給李凡這樣一個境界低淺,什麼都不懂的修仙界初哥。
這要是讓別人知道,自已以後怎麼活?
其它不說,她爹就得生生氣死。
豈知千擔心萬擔心,始終是逃不開。
她隻好強自說:“那個賭約是我隨口一說,算不得數。”
“我是不會和你這種人什麼的,你是個剛進入修仙路途的聚元期,而我是玉梵宗少主,堂堂的凝虛境,完全是兩路人。我不知你用什麼手段,殺得了幸追,但我和你是不會有任何關係。”
不僅男人的承諾不可信,尼瑪女人承諾同樣不能信呐!
她說:“你放心,我會給你足夠你滿意的補償。……我花費的兩瓶‘護脈續魂液’,每瓶價值十萬靈石,一般修仙者半輩子都買不起。除了保證你後續的康複,我還可以再贈你一批丹藥,和一件二品仙器,算是我當初輕言的歉意。但我的底線很清楚,我們以後不會有任何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