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他已被我打死了。兄弟,你叫什麼?”秦煊從懷裏掏出一個藥瓶,倒出一些藥粉往土石宗弟子不停流血的雙眼抺去。藥粉是孫不凡特製的金創粉,可止血療傷,一抺上,土石宗弟子的眼睛便沒流血了。一把將秦煊的手扯住,土石宗弟子苦笑道:“別浪費藥了,赤雲天的指力已穿透我大腦,不知還有多久能活?我叫土原,那被殺死的是我師弟土西。不知英雄叫什麼,我去了閻王殿也好和閻王吹吹牛。”
“我叫秦煊。”秦煊不知道具說什麼,他沒想到與魔門的戰鬥如此驚心動魂。
“那赤雲天仗著身法詭異,已不知殺了多少我們中原的武者,如今死在秦兄弟的手裏,也算是為中原武林出了一口惡氣,秦兄弟你好本事。”土原艱難的豎起了大拇指。
“你還是好好休息,別說話了。”秦煊說道。他不想土原這麼辛苦。
“還沒完,秦兄弟,你快快去幫忙,將其他魔門的人殺死,也讓魔門中人知道中原人的利害,我死也瞑目了。”土原向場中其他魔門中人一指。
“好!你看著,我去將那兩個魔門中人都殺了。”秦煊惡狠狠的說著,揀起斷魂向場中跑去。
那老頭見赤雲開被殺死,知道事情不妙,連連發力想要突圍,玄木與弱水兩宗的一男一女卻死命纏住了他。秦煊跑到場外看了一陣,猛然衝上去一劍遞向老頭。老頭無心念戰,向後退去。那弱水宗的女弟子雙手兩道水柱射出,斷了他的退路。玄木宗的弟子見秦煊來幫忙,也打起精神揮動青藤擊向老頭。
老頭長刀護住全身,將秦煊的長劍,和玄木宗弟子的青藤擊退,忽然左手一團金光撒出。秦煊看的真切,那金光是很多細小的透骨釘組成,他斷魂一收一卷將射過來的透骨釘擊落,那玄木宗的弟子也揮動青藤擋下透骨釘。老頭趁這空檔,身形一閃再次向後退去。弱水宗的女弟子右手一抬就是一根冰針射出,老頭隨手長刀將冰針擊落。待秦煊和玄木宗的弟子回過神來,那老頭早去的遠了。
那俊美年輕人機靈的很,早發動絕招*退對手也跑了,隻有那土黃色的大漢輕功不高,每次突圍都被土宸和原本與中年人對打的弱水、玄木兩宗的弟子擋下。
場外幾名弱水、玄木兩宗的弟子早已療傷完畢,此時見場中勝負已分,對那土黃色的大漢喊道:“練天,還不束手就擒?”那土黃色大漢默不作聲,又有兩個弱水、玄木宗的弟子加入戰鬥,不一會兒便將他打成重傷,用繩子綁了。
其中一個看上去年紀大些的玄木宗弟子走到秦煊麵前抱拳說道:“多謝兄弟援手,才能一舉擊死赤雲天和月媚兒,不知兄弟貴姓?”
土宸大笑著走過來說道:“他叫秦煊,是我朋友,這次應我之邀過來殺殺魔門的銳氣。”
“原來是秦兄,我叫木一,多謝了。土宸,你還不去看看你師弟,隻怕沒多久活了。”那玄木宗弟子朝秦煊抱拳行禮,轉頭對土宸說道。
“江湖廝殺死人是常事,沒什麼大不了的。”土宸嘴裏雖這樣說著,腳下卻走的飛快。
木一叫來眾人與秦煊見過麵,讓兩個弱水、玄木兩宗的弟子押著練天回土岩城,又讓土宸招來一個同門變成石人背著死去的土原和土西跟著一起回土岩城好好安葬。
木一似乎是領頭人,完事之後說道:“好了,大家都回自己看守的地方去,別讓魔門的人穿過我們的防區。這次魔門的人輸在輕敵,不知道我們加派了人手,下次進攻隻怕是一場硬仗,大家打起精神來。”眾人得令而去,秦煊和土宸也回到了十點位置。
土末和土奇見他們兩人回來,都跑過來問情況,土宸簡單的說了下,便讓土末、土奇回到自己巡視的區域去。
“秦煊,這次真是謝謝你,要不是你隻怕魔門這次偷襲會大大挫傷盟裏的士氣。”土宸嚴肅的說道。
“沒事,隻不過趕過來出了點力而已。土宸,你沒發現趕過去幫忙的人少了嗎?”秦煊問。
“啊!是呀,趕過去應該不止這些人,我得去和木一說說,秦煊你守好這,我去去就來。”土宸一拍大腦,醒悟道。
“別去了,那些原來趕去幫忙的人沒有一個發出響箭,隻怕是凶多吉少了,去了也沒用。還是守好自己的區域,明天自然會有消息,真希望我的猜測是錯的。”秦煊阻止了土宸趕去跟木一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