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不是有個師兄叫土澤嗎?看你和他關係很不錯,去拿他幫忙吧!他防禦不錯,作誘餌最是合適不過。”秦煊道。
“他!他是宗師,隻怕我請……請不動。”土宸喃喃道。
“放心,你多說說他會同意的,畢竟是針對魔門濫殺無辜的行動,他不會不管的。”秦煊勸說著。
“好吧!我去試試希望能請動他加入這次行動。秦煊,你沒有去看沐楠挑戰魔門之戰真是遺憾,你都不知道當時場麵有多壯觀,一萬多人擠在天原關前,水泄不通,人頭攢動,走都走不動。”土宸問題解決說起了秦煊最關心的沐楠挑戰魔門之戰。
“真的嗎?還真是熱鬧,隻怕土岩城和天原關的練武之人全都去了吧?”秦煊瞪大了眼睛。
“沒全去也差不多,還得加上絨城的人。沐楠那小子一身白衣,人又長得俊俏,當時禦空而來,站在場中,我看了都覺得嫉妒。他二話沒話直接一聲大喝報上自家名號,讓魔門派人迎戰。魔門的人行事詭異,連衣服也千奇百怪,出來一個穿花衣的男子沒幾招便被打趴下了。又出來個穿綠衣的男子,頂了十來招也被打敗。盟裏的金益長老站出來說這樣打下去不行,得立個規矩。魔門走出來個穿青衣的老者與金益長老商量了一下,立下三勝兩負的規矩,誰先取得三勝便是勝者。因是沐楠一人挑戰,每打一場可等完成恢複真氣再打。秦煊,你不知道當時沐楠有多叼,直接說不用那麼麻煩,若他輸一場便算他挑戰失敗。”土宸說得口沫橫飛,神情激動。
“哦!這樣以退為進到也不錯,就算真輸了,名氣也照樣傳開了,好心計!”秦煊道。
“什麼以退為進?你不知道當時魔門的人都氣瘋了,有幾個人搶著躍到了場裏直接對沐楠叫罵開,還是那青衣老者製止了他們。最後,沐楠拗不過金益長老的反複勸說,答應遵守前麵所說的挑戰規矩。”土宸停頓一下,喘上一口氣又道:“規矩立了以後,魔門第一個應戰依然是個穿花衣的男人,不過他武功可比我強太多了,卻也不敵沐楠,十幾招之後被踢出了場。他叫囂著還要再戰,金益長老便又多加了一個規矩:交手雙方以一方不能戰鬥為止或者自己喊輸,才算對方勝。規矩重立,那花衣男子又上了場,沒幾下被沐楠踢成了重傷,躺在地上哼哼啊啊的。這下魔門可丟了麵子,青衣老者直接叫血昊出戰。忘記和你說了,那青衣老者是魔門玄陰宗的陰漸離,聽說有個外號‘幽狼’。血昊與沐楠鬥了三十多招也被打敗,魔門又派出一人。這第三個應戰的卻是個看上去年紀與你我差不多的俊美少男,比沐楠還要好看。他叫陽極,是魔門陰陽宗的弟子,武功高的可怕。沐楠這次感到了壓力,抽出了寶劍。秦煊,你不知道前麵兩場沐楠都沒出劍,隻是動用了拳腳功夫便打敗了魔門應戰的兩位高手,就像耍猴一樣,真是爽啊!那血昊在我們麵前驕傲的很,還不是被打成狗一樣,嗬嗬!”
“隻怕前麵魔門隻是試探而已,後來才是真格的。”秦煊鄭重說道。
“是的,魔門無恥,前麵用些小兵小嚇探路,猛的跳出個大將真嚇人。那俊美少男陽極武功嚇人,又使一手好劍法,沐楠與他鬥在一起沒占到半點便宜。你不知道當時場中劍氣縱橫,人影閃來閃去,我完全看不清楚。金益長老怕劍氣誤傷,叫我們退的遠遠的。那陽極和沐楠鬥了一百多招忽然劍上冒出金色劍芒一陣搶攻,沐楠竟然沒擋住,被劍芒劃傷了腹部,然後直接喊輸,第三場便是魔門勝了。金益長老後來說那是大宗師都極難練成的劍芒,沐楠輸的不冤。第四場魔門派了個很壯很高的青年上場,赤著上身,肌肉凸起。他叫力兮,是魔門大力宗的弟子,手裏提著一根黑黑的長棍。沐楠簡單的止血和敷藥之後再戰,與力兮鬥了幾十招,被力兮一棍頂了下胸口,吐血喊輸,第四場魔門又勝了。”土宸說了這麼多話也沒見停頓,突然極其氣憤的說道:“我常聽人說魔門無恥隻求勝利,從不在乎手段,這次真見識到了。他們連勝兩場,居然又讓力兮上場,一口咬定規則沒說應戰之人不能連戰,擺明了就是要讓沐楠好看。金益長老極力辨說也是無法。沐楠也是硬氣,說聲無妨,隻是要休息的久些。嗬嗬!秦煊,你知道嗎?沐楠這小子一休息就休息了七、八個時辰,讓魔門的人臉都氣青了。”
“是啊!規則也沒定他休息的時間,當然是越久越好!”秦煊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