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神,秦煊驚疑的四下瞅瞅,沒發現什麼特別的情況,這才將大木桶拿在手裏。“奇怪!真氣怎麼會自動運行起來?”秦煊湊進水井,“蝕月”真氣又動了,這次更急。秦煊想了想向後退一步,“蝕月”真氣又慢下來。
“看來是這水井的問題!”秦煊暗暗想著,不由的湊進水進朝裏看去。一股冰涼之氣撲麵而來,大腦突然似清醒了很多。再往下仔細一看,水井裏的井壁凹凸不平,長了些青苔,井麵平靜如鏡,哪有什麼情況!
然而運行越來越快的“蝕月”真氣提醒著秦煊這裏麵一定有什麼蹊蹺,要不然為什麼“蝕月”真氣會自己運轉起來。難道……這附近有陰氣!心頭一亮,秦煊四處找尋,最終將目標鎖定在了水井,因為隻有靠近它“蝕月”真氣才會動起來。
為了驗正自己的猜想,秦煊幹脆就靠著水井盤膝而坐,凝神靜氣,開始動轉“蝕月”心法。果不其然,每深吸一口氣秦煊都感覺從口到喉全是涼的,那些吸入的氣進入人體後,極快的被“蝕月”真氣吸引、煉化。
經脈未好,秦煊可不敢再練心法,控製著一小部分“蝕月”真氣緩慢的療傷。真氣所到之處清涼清涼的,說不出的舒服,就像炎炎烈日裏泡在山泉中。秦煊內視一看,那些破損的經脈在真氣的幫助下一絲一絲的生長,竟然與敷上“接脈膏”的效果差不多。秦煊心喜,“接脈膏”用了就完,真氣可是用之不絕,何況現在又有了陰氣的幫助。原本他還從範南那買了三盒“接脈膏”,看來是用不上了。
夜色如墨,星空點點。
也不知療傷了多久,體內的“蝕月”真氣已然不多,經脈也好了一大半,秦煊睜開眼。感覺身體好像又充滿了力量,他歡喜的笑了。
從水井中不停的打上水來,秦煊倒滿大桶,提著進了屋子開始搞衛生。找來一塊破布打濕左擦擦右擦擦,又用掃帚將全部房間掃幹淨,然後用拖把拖上兩遍,整個屋子似都通亮的。找來一隻筆寫好明天要換的生活物品,秦煊長舒了一口氣。
在院子裏活動一下筋骨,秦煊又坐在了水井邊開始療傷。要做了事情做完了,這次他全身心的投入到療傷中。
“蝕月”真氣運轉,秦煊控製著真氣開始療傷。“咦!我可是會一心二用的,幹嘛不多控製些真氣來療傷?”想到這,秦煊又引動一小股真氣朝另一個方向遊走、療傷。這可出不得差錯,他小心翼翼的控製,集中全部的心神一心二用。兩個完全不同走向的真氣一開始有些滯礙,不一會便通暢了。如此這般當然療傷的效果更加突出,時間上也快上一倍。“看來這次我又對了。”秦煊心喜的想。
療傷效果加倍,真氣自然也加倍的消耗,幾個時辰之後真氣便快沒了。秦煊便開始運轉“蝕月”心法,煉化那不可多得的陰氣。他速度極慢生怕對經脈造成不好的影響。真氣飽滿之後停都不停就開始療傷,如此反複之次,原本好了大半的經脈幾乎全都好了。秦煊依然沒有停下的意思,中途隻不過用真氣按摩了下雙腳,全力的療傷。
“喔喔喔……”雞鳴聲響起,不知不覺天都亮了。
秦煊驀然聲站起,感覺全身說不出的通暢、舒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他的傷全好了。
“吱……。”院門被推開。“哇!誰一大早的鬼喊鬼叫,嚇鬼啊!”土奇嘻嘻笑道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同樣臉上露出古怪笑容的土末。
“你們還有臉出現,昨天是誰把我一個人留在這。”秦煊眯上了雙眼。
“別!這院子有古怪,陰風陣陣的,好嚇人!秦煊,昨晚難道沒有什麼可怕的事情發生?”土奇苦著臉,說到後麵睜大了眼睛。土末似感覺到什麼不對勁“咦!”了一聲。
“能有什麼可怕的事!你們沒發現裏麵這屋子亮堂的很多嗎?”秦煊在水井裏打上水,倒在大木桶裏提著往屋裏走去。他準備洗完臉去買齊昨晚記下的那些生活物品。
“也是,怎麼好像換了個屋子似的?秦煊,昨天晚上你不是搞了一晚的衛生吧!”土奇瞅了瞅幹淨很多的屋牆。土末扯了扯他小聲說道:“奇師弟,你感覺到沒?這院子好像不那麼冷了!”土奇伸出手感受了下驚奇的說道:“是,真沒那麼冷了,奇怪!昨天進來就像到了冬天一樣,怎麼一夜之間就變了?”
“你們兩個進不進來?記得脫鞋,可別把木板弄髒了。”秦煊在廚房裏大聲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