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秦煊感覺傷勢好了一些,真氣也恢複了很多,他不由的站起身來。
賈盛是昆侖太上長老的兒子,左加也是天醫穀的精英弟子,若是讓人知道這兩人都死在自己手裏,那自己就別想在中原混了。師傅交代的事,自己兩個姐姐的下落都要靠自己去做、去找,可不能出一絲問題。
長舒一口氣,秦煊將三具屍體抬到一起,用合金劍在地上挖了個深坑,然後將三具屍體扔進深坑。又四下找來三人身前留下的事物一一扔進深坑,用土石埋好。埋好後,秦煊用腳踏平,又找來些碎土、碎石鋪在上麵,讓埋人的地方看上去與周圍一樣,這才放心。
地上血漬太多,一看就是經過打鬥的地方。秦煊想了想,一拳隔空擊出,拳勁凶猛,擊在地上打出一個大坑,血漬當然也不見了。秦煊看了看,很滿意這樣的效果,看見地上有血漬就是一記劈空拳勁打出,毀去血漬的痕跡。
等到血漬完全不見,地上也多了很多土坑,秦煊不得不再次填上土石。他做的很仔細,盡量不留下破碇。
搞定一切,秦煊感覺心頭一塊大石終於落下。
“對不住了,你們兩個想要我的秘密,還想殺我,我隻是迫不得已的。元衝,你可不是我殺的,如今仇人也在下麵,就看你自己能報仇不!三位好走!”秦煊深深鞠上一躬,感覺心裏好受了些,轉身下山而去。
下山之後,胸口的衣服上血漬很多,秦煊幹脆脫下,合金劍一晃,衣服成了碎片。裏麵是一件緊身衣,黒色,秦煊穿著著它一陣疾馳。
天空微微亮出一絲白色,城門的防衛認得秦煊,放他進城。
街道上幾乎沒有行人,秦煊飛快的進入自己的大院,關好院門,這才安下心來。
痛痛快快的洗個澡,飽餐一頓,換上一身幹淨衣物,秦煊盤膝坐在水井邊打坐恢複真氣和療傷。
天空發白,幾隻早起的小鳥飛入小院,停在花草之中,清脆的叫聲給這早晨添了一份生動的氣息。這是第三天的早上,他突然激動的站起身,幾乎忍不住想要狂嘯一聲。體內真氣滾滾如海,比前麵又多了不知多少,這是打通了另一經脈衝脈的原故。“想不到一番生死打鬥之後竟然讓我打通了衝脈。看來師傅所說的以戰養戰真沒錯,武者就是要通過打鬥來增長自身的修為,固地自封雖說沒有風險,卻也太安逸了。”想到這,秦煊也理解了練武之人為什麼喜歡爭鬥的原因。
清晨的空氣格外清新,秦煊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幾隻小鳥歡快的在花草中飛舞,嘰嘰喳喳的叫喚著。
“你們真悠閑,就我歹命,好不容易找到個練功的風水寶地,卻又要馬上離開。”秦煊看著小鳥們暗自傷神。
“賈盛已死估計沒人會知道,旁人隻怕以為他失蹤了,到是左加麻煩點,天醫穀的人應該會找他。不過就算他們找到我這,又能找出什麼?旁人看來我與左加無冤無仇,自然沒有關係。隻是賈盛他老子怕是得知兒子失蹤了會找來,麻煩得很。土岩城與中原很遠,消息傳到昆侖派應該有一段時間,他老子就算親自趕來也要一些時間,我得抓緊練功才行,難得有這麼一處練功的寶地。”打定主意,秦煊安心不少。
出門又買上一大堆食物,秦煊回到院子打起拳來,師傅說過身體是本錢的話他可不敢忘。
如今真氣滾滾,秦煊打上三遍“伏虎拳”才感覺真氣跟不上了,汗水布滿全身。狼吞虎咽一番,秦煊坐在水進邊練氣,練氣完了練劍、練輕功、練揉身術、練飛刀……。他要練的太多,宗師境之後身體跟不上反應的速度,隻能苦練。左加那幾道劍氣之所以能打中他也是這個原故,要不然他也不會陷入後麵的危險之中。
時間不知不覺間流走,天色漸暗。
秦煊出門朝城中走去,他得去風雨樓打聽消息,確定賈盛的父親得到兒子失蹤後多少時間能趕到土岩城。
風雨樓在城中一處偏僻之處,一間不大的房子,一盞昏暗的油燈,一個破舊的櫃台,加上一個看上去老眼昏花的老頭。
秦煊進了房子,打量一番,在櫃台前遞過一疊銀票道:“麻煩一下,我想知道中原八大門派的所有資料。”
趴在櫃台上昏昏欲睡的老頭看了看秦煊道:“十萬兩銀子。”
秦煊嚇了一跳,不敢相信的問:“怎麼這麼多?”
“中原八大門派雖說現在有些落沒,卻也是瘦弱的獅子,說不定哪天就會咬人。我們風雨樓打聽來的消息對他們而言可不是好事,會被他們打壓的。再說了,你張口就是八大門派所有資料,卻不知這些資料的精細程度和價值,真是愚蠢。”老頭說完沒再理會秦煊,繼續趴在櫃台上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