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不敢居功,全仗陰師叔的指點才能找到這兩把神劍。”秦煊也是十分開心。
“我先前進入石室見這根支柱比其它的要*許多,心中起疑,卻沒來得及查看就與那些中原武林高手爭吵、打鬥起來。還是秦煊你機靈,能明白我的意思。嘿嘿!”陰太生笑道。
秦煊心中有一疑惑,於是問道:“聽申屠幻說那金鎢也能破開罡氣,為何力師叔祖隻說破罡金才能製成神劍?”
力涅嘻嘻笑道:“金鎢雖說也能破開罡氣,硬度卻是不夠,製成的兵器鋒利程度隻是平常。我勤練煉體之術,全身早比精鐵還要堅硬,金鎢製成的兵器根本無法傷我分毫。破罡金極其難得,又十分堅硬,製成兵器之後鋒利異常,我這比精鐵還要堅硬的身體也無法擋住,所以我的手指被神劍輕輕一劃就破開了口子。”
“怪不得,原來這兩種金屬差別這麼大。”秦煊驚歎。
力涅說道:“鍛造一門博大精深,學問高的很,你又沒有鑽研,豈會知道其中奧妙?”
“確實。就好比你能煉製藥丸,我與你力師叔祖就對這一方麵一竅不通一樣。秦煊,不用放在心上。”陰太生笑著對秦煊說。
秦煊笑道:“陰師叔祖,弟子知道了。如今‘揉金之術’到手,兩位師叔祖是要回山裏嗎?”
“好你個秦煊,就趕師叔祖們走呀!”力涅嘻嘻一笑,又道:“我們走後,你可借慕容鐵弟子之名行走江湖,千萬不要讓人知道你是本門弟子,如若不然中原就無你容身之地。你學過天劍宗的功夫,好裝的很,不要糾結於曾經離開過天劍宗。”
秦煊低下頭答道:“是,弟子知道了。”
“找到‘揉金之術’又得了兩把神劍,這下門主應該會高興一陣。秦煊,本門若有事需要幫忙自會找你,你就安心在中原闖蕩,我們去了。”陰太生說完,縱身一躍,跳下山崖。
力涅嘻嘻笑道:“秦煊,你是好樣的。闖蕩江湖之時多打敗一些中原武林高手,等到你回到本門之時,我會將你名字廣傳天下,氣死那些自以為是的中原人。”他也跳下山崖,跟著陰太生朝西方飛去。
秦煊苦笑。等到兩位師叔祖去得遠了,他回轉身子又朝觀月湖跑去。
此時觀月湖的湖麵腥紅一片,湖中到處都是被利箭射死的武者,慘不忍睹。突圍的人們衝入弓箭手之中,一陣亂殺,湖中黝黑大洞的入口之處又有很多武者趁機衝出,與突圍人群彙成一團朝觀月台上衝去。
觀月台上旌旗飛揚,站立無數精兵強將,其中立著一人。此人不過三十,麵露皇者霸氣,一身華麗盔甲,左手托著頭盔,右手按在腰間寶劍之上,神情卻如在自家院子散步一般悠然自得。他看著衝殺過來的人群,微笑說道:“李將軍,你看這些江湖中人隻會匹夫之勇,衝起陣來毫無章法,豈不是自尋死路?”
左邊一位全身穿著黑色盔甲的將軍答道:“殿下,這些江湖中人竟然膽敢冒犯皇威,自然死有餘辜,不用理會。”
麵露皇者霸氣的晉王笑道:“這些人可不能死,本王還要他們幫忙做事。張將軍,你去挫挫他們銳氣。”
右邊一位將軍躬身答道:“張武聽命。”然後猙獰一笑,縱身躍入衝殺過來的人群之中,如同猛虎下山,手中長戟瞬間擊飛幾人。.青城派的寧缺見他威勇,大喝道:“我來會你,”搶上前來就是一劍斬下。張武嘿嘿一笑,長戟一遞。“當”的一聲巨響,寧缺連退四步才穩住身體。他暗道:“好大的力氣!”還未喘過氣來,就見張武手中的長戟筆直刺來。寧缺運轉真氣,長劍之上頓時冒出一尺青芒朝長戟遞去。張武手中長戟擊在青芒之上,青芒瞬間破碎。寧缺大驚,長劍剛要回守,張武猛一轉動長戟將長劍卷起,順勢刺向寧缺心口。
寧缺感覺手中長劍震動,手腕發麻幾乎把握不住,敵人長戟又飛快刺來,隻得鬆劍急退。
“哪裏走?”張武大喝一聲,右手一踏,身體如箭衝出,長戟朝寧缺頭顱劃去。寧缺忽一躍起,升入高空,右手虛空一握,那落在地上的長劍憑空飛起就朝他手中飛去。張武大步踏前,一戟將飛起的長劍擊飛,再一戟,發出一道金色戟罡朝空中的寧缺擊去。寧缺沒了兵器,不敢硬接,尷尬躲開。
張武見一時無法建功,沒再理他,又衝到一個武者跟前,一戟直接將其擊飛。他腳下不停,每一戟遞出就有一人飛起,無一招之敵,當真是萬夫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