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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夏景灝,謝晚清則是直接的忽略的,她明麵的表現著自己不喜歡夏景灝,不過這自然是因為之前卓思暖逃婚一事兒導致的,不過謝晚清不喜歡,不代表她的寶貝女兒不盡力讓著她喜歡。
“母親,景灝他給你們買了很多禮物。”卓思暖小小聲的在著謝晚清耳畔說著,謝晚清這個時候似是才看到夏景灝似的,她哦了一聲,驚訝的說道:“夏賢侄也來了,不好意思,伯母年紀大了,有點老花眼。”
卓思暖噗嗤一聲,忍不住笑了出來,結果收到夏景灝和謝晚清的兩記白眼,可是卓思暖真的感到好好笑,她從未見過母親這般孩子氣,甫一見到母親任性的一麵,且還是針對夏景灝的,她真真是忍俊不禁。
一堆禮品堆在了客廳的玻璃桌上,其中不乏保健品護膚品,還有著古玩與佛玉,謝晚清雖然不怎麼喜歡自己的女兒和夏景灝這小子攪和在一起,但是來者即是客,她還是按照禮數招待了夏景灝,可是謝晚清還是沒怎麼的理會夏景灝,夏景灝自然知道卓母不喜自己,自然沒有必要要上前去討個不快。
不過夏景灝可是卓思暖選擇定的乘龍快婿,即使自己的母親表現得再不喜歡夏景灝,卓思暖也要盡力的把著話題扯到夏景灝的身上去,最後扯得扯得便扯到了禮品身上,卓思暖遞給自家母上大人一小盒香水,是法國出產的香水,也不知道夏景灝什麼時候買的。
謝晚清麵色不善的打開禮品盒,期間,她斜睨了夏景灝一眼,躺在精美禮盒下的是一小瓶約莫二十五毫升,用著精美的小瓶子裝著的香水,謝晚清打開了香水閥,朝著自己的手腕噴了噴,瞬間一股子淡淡的,宜人心肺的香氣緩緩的飄散在空氣之中,那味道十分的淡然,讓人聞著舒服。
“味道太難聞了,我不喜歡香水——”謝晚清神色淡淡的說著,可還是讓著女傭把著這一瓶香水給送到了她房間的梳妝台上去,此後的每日間,卓思暖都可以從自家母上大人的身上嗅到這淡然宜人的味道,不過這已經是後話了。
且說時下,夏景灝聞言之後,細眉輕挑,他口吻略帶歉意的說道:“不知道伯母喜歡些什麼東西?”謝晚清看了看夏景灝,沒有要答話的意思,卓思暖隻好出聲解決了夏景灝的片刻難堪,她輕笑道:“我母親比較喜歡一些小甜點,比如我們市的桂花糕,甜湯喜歡和“大紅大紫”——“相思子紫薯甜湯”,珠玉喜歡的是紅色珠玉……”卓思暖笑著,把著自己母親的愛好一點兒都不漏下的講給夏景灝聽。
夏景灝認真的聆聽著,兩人其樂融融的說著,謝晚清的臉色卻不太好了,自己的女兒胳膊往著外邊拐,果然是女大不中留,正當著她準備找著借口離開的時候,一塊兒出外晨練的謝家二老回來了。
謝老太太一見卓思暖,便樂得合不攏嘴,她連忙說道:“思暖回來了,”說完這句話之後,她才注意到除卻自家思暖之外,還多了一個陌生的年輕人,她不禁蹙眉問道:“這一位是……”正當著她問話的時候,一隻毛茸茸的白色小東西已經朝著卓思暖撲騰而去。
上一次見到自家哈士奇的時候,卓思暖還哭得個不停,那是因為這一隻調皮的哈士奇不知道為何跟著別人家的黑背犬打起架來了,論賣蠢萌,哈士奇是第一,可是若論打架的話,哈士奇又怎能打得過黑背犬。那一次,讓著哈士奇足足在著醫院住了十來天,複原差不多半個月,黑背犬的主人給了卓思暖道歉,但是道歉有什麼用,可是卓思暖更不想要黑背犬主人的賠償費,那一點兒賠償費,她不需要。
不過,她不知道的是,黑背犬雖然看起來傷得不重,可是治療的花費卻比著哈士奇還多,且複原治療所需的時間比著哈士奇還長,不知道有沒有落下什麼其他的病根。黑背犬的主人可謂是欲哭無淚,不過那已經是往事。
謝家二老顯然對著夏景灝這一位衣冠楚楚的年輕人有著好感,兩位老人其樂融融的接受了夏景灝的禮物,一點兒都不忸怩,這讓著夏景灝在暗自高興的同時決定把著目標轉換一下,討好兩位老人家似乎比著卓思暖的母親更加簡單。
謝晚清看不下去了,她直接說自己困倦了,便上樓休息了,留下麵麵相伺的幾個人,謝家二老不明白發生什麼事兒了,卓思暖直接說自己上去看下母親,便尾隨在謝晚清身後了,而樓底下不時傳來歡聲笑語,看來夏景灝是十分的得謝家二老的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