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
賽羅說著有些沉默。
“你知道……”唐龍道。這時他想起，賽羅說他是六級文明-米索星球來的，知道的應該很多。
“嗯。”賽羅道：“那人因為沒有身體，而出現了無堅不摧的身體。不過這種現象很少有，連我們星球都沒有，他是怎麼出現的，不明白，不懂……唉……”
賽羅隻顧自己說，忘記了唐龍是否能聽懂。
片刻，唐龍問道：“他是我的朋友，你能否救他出來。”
現在王大力就好像水中的蝌蚪，在那漩渦中沒有方向的飛著。
“我試試吧。”賽羅語氣不確定。
片刻，賽羅讓唐龍先靠近那漩渦中，同時打算借走唐龍的身體。
因為漩渦有吸引力，隻要唐龍伸出一隻手，漩渦就好像鑽頭一樣，延伸向他。不過這次當唐龍伸出的手時，他的手突然伸出兩根觸手，呈雙螺旋狀，主動伸向那漩渦。
“變快了？”
唐龍雖然失去對身體的掌控，但是視覺還是可以看到外麵的。隻見那兩根觸手順著漩渦的方向在裏麵旋轉，而後漩渦的速度越來越快。過了大概五分鍾，唐龍就看到漩渦中的王大力，好像被離心一般，被渦甩了出來。
身體主動權回到唐龍手裏，唐龍急忙走到王大力身邊。
王大力此時昏迷。
“奇怪！”賽羅道：“這小子的身體純度竟然比理論中，高了許多。”
“什麼？”唐龍問道。
“這小子的身體比光之星的人還厲害。”賽羅道：“光之星的人，每個人都可以化成一道光，在虛無與真實之間存在。當他們進行星際飛行時，他們就是光，可是超光速飛行。而當他們暫停，他們就是真實存在。”
“那大力他……？”唐龍還是沒有聽明白賽羅要說什麼。
“我們米索星人曾經克隆過光之星人，但是都失敗，不能得到純粹的光之星人。我們克隆出的光之星人，即使化成虛無，也還是可以用儀器探測到，而真正的光之星人，無法用儀器探測到，是真正的虛無。不過這個小子……”賽羅開始說重點，“這個小子的身體純度比光之星人還厲害，如果化成虛無，比真正的虛無還要虛無？”
“比真正的虛無還要虛無？”唐龍聽無法明白其中的道理。如果說米索星人克隆的光之星人，化成虛無後，是一種肉眼無法直視的虛無，而光之星人的真正虛無，是儀器都無法掃描出來的虛無，那麼比真正的虛無還要虛無的是什麼？
“潛意識！”卡落道：“虛無的極致，就是讓你感覺不到他的存在。即使你曾經見到過他，可是當他消失後，你對他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好像他從未存在過一樣。這就是……比真正虛無還虛無的存在。”
“這也是理論上的？”唐龍問道。一般理論上的都是不靠譜的。
“不是。”賽羅道：“這不是理論，而是一種假設。”
“假設？”唐龍對這個詞還是比較了解。假設是用來不存在的物體上，其結果是證明這個東西的存在，聽起來很矛盾，但是這卻是萬物理論的常用方法。比如某人假設先有雞，而後有蛋，並通過實驗，發現確實有了蛋後，蛋就孵出了雞。那麼先有雞，後有蛋這個假設就會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