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麵?”龍鈺大力將白鳳歌一甩,冷眼看著她單薄的身子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跌落在地上:“你這個恬不知恥的女人還知道有顏麵一說?”龍鈺嘲諷的道:“誠如你所說,本王娶的是大將軍獨女的身份,但願你能一直有這一層身份的庇護,不然……哼!”冷哼一聲,龍鈺再也不看白鳳歌一眼,甩袖離開。
白鳳歌麵無表情的看著龍鈺離開的背影,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星眸深邃幽黑,不能見半絲情緒。
他這是在暗示她,待他們兄弟倆將老頭子手中的兵權拿到手之後,便是她的死期麼?
“小姐……嗚嗚,小姐你怎麼樣了?”小檸檬不顧身上的疼痛,掙紮這爬到白鳳歌身邊,將她單薄的身子扶起。
“無礙。”白鳳歌看向小檸檬哭得紅腫的雙眼,突然輕聲笑了:“檸檬小寶貝兒啊,你現在這樣子,可真醜。哈哈……咳咳……”
本想肆意的取消小檸檬一番,但是喉嚨處火辣辣的疼痛卻無法讓她如願。
“都什麼時候了,小姐你還這樣!”小檸檬帶著哭音職責白鳳歌的沒心沒肺。
“咳咳……好了好了,不笑你了。不想你家小姐香消玉殞的話,就趕緊把你家小姐扶進屋去。”白鳳歌嗓音沙啞著道,同時將大半的重量都壓在小檸檬身上。
皇宮內苑。
禦花園的池塘上的亭閣中。
龍塬看著一杯接著一杯牛飲的龍鈺,雙眸中的笑意越來越甚:“鈺,福墊一事是祖先定下來的規矩,更何況我也不知道你想要自己留下來做紀念啊,如果知道你會因這事而不暢快,我就算是破了老祖宗的規矩也會下令不讓人去取的。”
看著龍鈺一直沉著的俊臉,龍塬戲謔道。
皇室嫡係子孫,和正妻洞房花燭後的福墊是必須得存入宗堂的,這是曆代的規矩。
“啪!”龍鈺手中的酒杯應聲而碎:“哥!我會不會碰她,你心裏難道不清楚?”龍鈺黑著臉道。
別說她還是殘花敗柳,就算是清白之身,他也絕對不會碰她!
“哦?”龍塬黑眸中呆著狹促的笑意:“可是那福墊上的……”
“假的!”龍鈺咬牙切齒。
龍塬見龍鈺如此模樣,修眉微蹙,收斂了一直掛在俊臉上的淺笑:“鈺,你怎生如此沉不住氣了?”
兄弟倆從小相依為命,在這看似繁華卻險象迭生的宮廷中長大,早都練就了一身人前喜怒不形於色的好本事。
龍塬從未見過龍鈺如此盛怒的樣子。
見到兄長一本正經的模樣,龍鈺麵色一頓,猛然發現自己在那個女人麵前,情緒連連失控的事實,心中大驚:“哥,我……”
龍塬見龍鈺頓悟,歎了口氣,大手輕拍上龍鈺的肩頭:“到底發生了何事?”
龍鈺看向龍塬,將所發生的事情一一細說與他。
聽完龍鈺的話,龍塬麵色凝重:“鈺,這個大將軍獨女,不是太蠢就是心機太深。”
出嫁從夫這道理難道她不懂?
如此挑釁夫君,就算是將她削了一層皮,隻要不弄出人命,他那大將軍老爹也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