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有令,卑職不敢違背,望親王恕罪。”黑衣蒙麵人說著,小心翼翼的從懷中拿出一個信封,雙手捧過頭頂:“這是皇上命卑職交給王爺的信,請王爺過目。”
話音剛落,黑衣蒙麵人手中的信竟如同長了翅膀一般飛到珠簾內。
蒙麵人身子僵硬,背上冷汗肆意狂飆。
隔空取物……
王爺的武功……果然神鬼莫測!
室內安靜得有些可怕,連信箋翻動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
片刻之後。
一道快如閃電的白芒從珠簾內疾速射出,直奔黑衣人。
黑衣人察覺到淩厲的的殺意,瞪大眼睛剛想躲。
可為卻為時已晚。
瞪大眼睛,注定了是他生命之中的最後一個動作。
白色的信封如同銳利的匕首,斜插在黑衣人的眉心,淡淡的血腥味開始在空氣中蔓延。
“咚!”黑衣人的身子僵直地到底,發出一聲悶響,幾乎在同一時間,信封赫然化作粉末,消失得無蹤無影……
“我說過,擅闖者,唯一死爾,但想傷她者,死無全屍。”難以想象,這般輕柔如同情人間低語的語調竟然有讓人止不住心底泛寒的詭異。
一隻白皙修長的手掀開珠簾,修長的身影眨眼間便來到黑衣人身前。
黑衣人大大地瞪著眼睛,眼中的驚恐還沒有完全成形卻已經永遠凝滯。
修長身影隨意地一抬手,廣袖在黑衣人上方一掃而過,似有白色的粉末自袖中灑落。
眨眼間,黑衣人的屍體竟如同那封信,化作粉末,消失得無影無蹤。
夜明珠依然泛著幽幽寒芒,密室內血腥味不複,而是充斥這一股奇異的香味……
金鑾大殿氣勢莊嚴恢弘,龍塬端坐在龍椅之上。
俊臉上常年相伴的和煦笑容被凝重和嚴肅所代替。
“白愛卿,你對此有何看法?”
“啟稟皇上,微臣認為此番匈人來犯雖是危機,但也是不可多得的機遇。可以借此機會徹底解除一直困擾著我翱龍的邊關之危。”白興天沉聲道。
“哦?”龍塬似是不解地看向白興天:“白愛卿何出此言?”
“啟稟皇上,微臣認為此番匈人來犯雖是危機,但也是不可多得的機遇。可以借此機會徹底解除一直困擾著我翱龍的邊關之危。”白興天沉聲道。
“哦?”龍塬似是不解地看向白興天:“白愛卿何出此言?”
“啟稟皇上,此番戰事並非我翱龍國挑起,匈人挑起戰爭有失民心,而我泱泱翱龍休養生息十餘載,在皇上的治理之下可謂是國強民富,如今的翱龍已經有實力與匈人一戰,一報多年來的叨擾之恨。”
誰都知道,匈人十餘年來不斷地進犯邊境,邊境百姓苦不堪言,但自十五年前那一場大亂之後,翱龍國民生凋敝國力微弱,麵對匈人的進犯唯有勉強抵抗,根本無法反擊。
而如今,局勢已經截然不同。
翱龍國曆經兩朝明君的治理,國力漸漸強盛了起來。
特別是現任君主龍塬登基之後,一改君主專權的傳統,與其弟龍鈺聯手治理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