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向公儀瑾瑜打聽過,白鳳歌是否有意中人或者走得較近的男子。
聽公儀瑾瑜說,那位緋色公子時常同某人同進同出形影不離。
現在想來,這臭丫頭口中的緋色便是那緋色公子了。
“什麼關係?”白鳳歌一愣。
她沒想到白興天會這般問。
什麼關係?
到底是什麼關係,她也不知道呢。
因為,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太多了!
合作夥伴、至交損友、異性知己,還有……床伴……
這些都是他們之間的關係呢。
“唔,如若硬要說個什麼關係的話……”白鳳歌一臉思考模樣,片刻之後才定定地看向白興天:“情人。”
“你們私定終身了?”白興天皺著眉問道。
“噗哧——”白鳳歌輕笑出聲:“老頭子,你想太多了。”
“那你說你們是情……”
“我說老頭子!”白鳳歌打斷白興天的話,不讓他繼續糾結:“現在是說正事兒的時候,這些事情以後再討論。”
“正事?”白興天臉一沉:“有什麼事情比這個還正?”
他之所以那麼關心她的終身大事,是因為他對這個女兒覺得愧疚又心疼。
當初,她為了他這個沒用的老爹下嫁龍鈺。
他擔心因為這事兒毀了她的終生幸福……
畢竟,哪個男子願意娶一個曾經嫁作人婦的女子為妻?
所以,他才那麼熱衷地想要知道她到底有沒有意中人。
“可是在我眼中,我覺得這事兒不是那麼正啊。”白鳳歌聳聳肩道:“如果你真想知道的話,那今晚我再告訴你好不?”
“……”白興天沉吟,半晌,才緩緩道:“好。”
“嗯。”白鳳歌點點頭:“那就這麼說定了,晚上我去找你。”說完,轉頭看向一旁一直低著頭做非禮勿視狀的炫白:“炫白。”
“屬下在。”炫白抬起頭。
“你也等收到兄弟們的武器之後,帶著大夥兒去鳳凰城,好好防守知道麼?”鳳凰城,就是許多年前墨容救龍鈺的診金。
那時候,她機緣巧合之下去到流雲城,然後便對城內的鐵礦眼饞不已。
終於,龍鈺中毒了,龍塬派人找到了天下第一莊,要請墨容出手救治,說診金隨便墨容開口。
這麼大好的機會擺在眼前,她又怎能放過?
當下,她連坑帶騙威逼利誘用盡手段,終於求得墨大神醫去醫治龍鈺。
後來,流雲城被她改名為鳳凰城。
“是。”炫白悶聲回答道,神情有些低落。
“……”白鳳歌心細如塵,又怎會看不出這個她從小看著長大的兄弟的異樣:“炫白,你怎麼了?”
“……”見白鳳歌問,炫白頓時覺得委屈:“莊主你明明說過的,要按照實力來決定任務歸哪一方所有。”
哼!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現在罌粟營的實力遠遠比不過他們白虎營。
可莊主到好,直接就把任務丟給罌粟營了,而他們白虎營什麼都撈不著還得苦哈哈地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