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緋色聞言,猛然從床上坐起身,等著墨容:“你說什麼?”病好了?那他從中午喝了藥之後躺到現在,這兩個多時辰不是白躺了?
“嗯?”墨容皺眉,不解地看向緋色:“你不知道麼?”
“我應該知道麼?你是大夫!”緋色臉色十分不好,似乎有要衝上去一口咬死墨容的衝動。
可這會兒,墨容的眉皺得更深,疑惑地看向白鳳歌:“歌兒,我記得我告訴了你的吧,你沒同他說麼?”
“哦。”白鳳歌淡淡地瞥了一眼緋色:“好像是哈,嗬嗬,不好意思,我忘記告訴你了。”說著,還一臉感慨的道:“看來,賭博真的是害人不淺啊。”
哼!
誰讓他拿自己的身子來玩的?
不讓他深刻地體驗一下生病時的痛苦,他便不會知道珍惜自己的身子!
見白鳳歌發話了,緋色的氣焰立馬如同被戳了一個小孔的皮球一般,迅速地癟了下去:“其實,在被窩裏捂一捂也挺舒服的……”
誰讓他先做錯事呢?
呃,不過話又說回來,即便他沒做錯事兒,她還不是一樣將他吃得死死的?
白鳳歌時隔兩天,終於從緋色屋中走了出來。
回到書房,那堆積如山的等著她處理的事務快要將整個書案都淹沒了。
“呼——”歎了一口氣,白鳳歌打起精神,勇敢地向著書案而去。
都說快活是需要代價的,而她這兩天的清閑快活的代價,她接受!
於是乎,白鳳歌便開始了與一桌子的事務做鬥爭的生活……
而此時,由瓦素帶領的從匈國國都前往麗水城的十萬剿匪大軍正在以最快的速度壓來。
瓦素騎在彪悍的駿馬之上,轉頭問向身旁的卓赫:“還有多久能抵達麗水城?”
“回將軍,還需一日便可抵達。”卓赫恭敬道。
這卓赫便是瓦塔爾從邊關調來助瓦素的心腹!
“嗯。”瓦素點點頭。
行軍路上比他的艱苦比他想象之中的更甚,還好隻有一日的路程,若是再多幾日,那他可受不了。
而就在距他們隻有十來裏之遙的地方,羅樂帶著罌粟蕊埋伏在巨石溝壑之中。
“副營長,照他們的速度,估計還有半個時辰左右便可抵達我們這裏。”一個探子跑到羅樂身旁道。
“嗯。”羅樂點點頭:“讓大家夥兒進入警備狀態。”
文雅,探子從懷中取出一麵紅色旗幟,搖了六七下之後收入懷中,然後跳到溝壑之中,覆在土上一動不動。
戈壁灘上沒有山洞樹林讓他們隱藏,所以隻能藏在巨石溝壑之中。
這樣的隱藏難度很大,隻要是輕輕的一動都很容易被人發現從而害了大夥兒。
進入警備狀態之後,所有人都一動不動,隻留兩隻眼睛和兩隻耳朵仔細的注意著周圍的動靜。
他們,受了小娘大人的命令,盡可能地拖住十萬大軍。
赤兒城。
冷唯與一位中年男子坐在城主府的大堂內大聲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