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塬看著白鳳歌的背影,一晃神。
他,有些不想出去了呢……
匈國王宮。
“怎麼樣了,有沒有進展?”龍鈺一身風塵仆仆。
他將翱龍國的事務處理了一下,接下來可以有是來日的時間呆在匈國了。
不過好在兩國帝王失蹤的消息並未傳出,否則的話,龍鈺也是不可能就如此輕易地從翱龍國脫身。
“你就好好地在翱龍國主持大局便好了,這裏一有消息我們會通知你的。”冷唯沙啞著嗓音道。
這些天來,他也連合眼的時間都沒有。
說好了要保護好她的……可是,他又失信了。
“嗬嗬。”龍鈺苦笑:“你認為我能呆得住麼?”出事的兩個人,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呐!
在翱龍國的時候,他每日如坐針氈夜不能寐……好多次都想要拋下所有,不顧一切地來……那種感覺就如同一隻大手握住他的心髒,一點一點加大力道,讓他痛不欲生卻怎麼也逃不開……
他終於知道,肩負一個國家是多麼重的擔子……而這個擔子,哥卻扛了那麼久,該是有多累?
“……”冷唯將將大掌搭在龍鈺肩上。
無論是塬還是鳳兒,都是鈺視為比生命更重要的人,他們出事……他知道,最痛苦的便是鈺了,可他卻沒有辦法安慰。
“放心,我不會倒下去的。”龍鈺丟給冷唯一個勉強的笑。
“嗯。”冷唯點點頭。
“你這小子要是敢倒下去,老子就剝了你的皮!”白興天人未到聲先到。
“嶽……白將……伯父。”龍鈺從椅子上起身,改了幾次口,終於叫出一個稱呼。
“嗯。”白興天點點頭。
“義父。”冷唯恭敬地喚道。
幾日前,白興天從天下第一莊趕來,冷唯也是那時方知曉白興天還活著的。
父子兩秉燭夜談之後,將所有的誤會終於掃清。
當年,冷唯之父冷衷詡因才華出眾遭同門嫉恨,而冷衷詡此人心高氣傲並不得其師瓦塔爾的歡心,在有心人的陷害之下被瓦塔爾逐出師門。
冷衷詡的母親雖是匈國人,但父親卻是翱龍國人,在匈國呆不下去之後,冷衷詡輾轉到了翱龍國。
在翱龍國參軍,後來得到白興天的重用。
就在此時,瓦塔爾卻派人找到冷衷詡,要他竊取翱龍國軍中情報。
冷衷詡自是不應,但瓦塔爾卻以其妻子相要挾。
冷衷詡將事情告知白興天後,白興天便暗中派人將其妻子保護了起來。
得知冷衷詡不“聽令”的瓦塔爾大怒,進而對冷衷詡下毒。
中毒之後的冷衷詡仍舊不肯背叛白興天背叛翱龍,決定在瓦塔爾下一次找他之時同瓦塔爾同歸於盡。
巧的是,瓦塔爾找冷衷詡之日便是冷唯生辰那日。
冷衷詡打算與瓦塔爾同歸於盡的事情被白興天發現,白興天是前去阻止的。
豈料冷衷詡武功不如瓦塔爾,在白興天趕到之刻,瓦塔爾早已刺傷冷衷詡逃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