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鳳兒這個稱呼,她還是有些不習慣。
“我在林中發現了一人,要上來瞧瞧麼?”
“……”聞言,白鳳歌星眸一亮:“好!馬上便來。”說完,便向岸上遊去。
發現了一人!這就說明,除了這個出口,應該還有別的出口。
這個出口真心不太好搞,湖底的石頭堅硬非常,想要鑿開一個人能通過的洞,最少也得花個十天半月。
上了岸,白鳳歌與龍塬一同回到山洞。
看到地上躺著的人,白鳳歌一愣,回過神,快步走向此人,伸手向他懷中探去。
“怎麼了鳳兒?”龍塬對白鳳歌的反應有些詫異。
她認識此人?
他的話剛問完,便見白鳳歌從昏迷之人懷中掏出了一塊白色令牌,令牌中央寫著一個“虎”字。
白鳳歌拿著令牌的手有些顫抖,看了令牌半晌,又解開昏迷之人的衣襟,待看到其褻衣裏麵的天蠶軟甲之時,驚喜之色溢於言表,轉頭看向龍塬,星眸中的激動神色令人動容:“這是白虎營的人!”而且是精銳部隊的人!
白虎營的衣著是統一的,但精銳部隊的令牌卻與一般的不同。
白虎營一般的令牌是黑底白字,而精銳部隊卻是白底黑字!
再加上,天蠶軟甲,隻有白虎營精銳部隊和罌粟蕊才有!
“你手下的不敗戰部之一?”白虎營,自從她拿下匈國江山之後,可謂是聲名大噪!
傳聞此戰部無堅不摧,戰無不勝。
“嗯。”白鳳歌激動地點點頭,然後將男子扶到她睡的石床上,伸手替他把脈:“脈象上我發現不了什麼問題,你是在何處發現他的?”
“樹上。”龍塬老實回答。
“我幫他輸點內力試試。”說著,便要將男子扶起。
“我來。”龍塬製止住白鳳歌的動作:“你在湖底消耗了太多體力,再輸出內力會對身子有損的。”
“無礙,我……”
“我說我來!”龍塬難得對白鳳歌如此厲聲一回。
“呃……好。”白鳳歌嘴角僵硬地抽搐了一下,下床將位置讓給龍塬。
反正她也樂得清閑,求之不得呢!
龍塬盤膝坐在男子身後,雙掌抵在男子背上,將內力渡到男子體內。
半晌之後,男子輕咳兩聲,緩緩睜開眼,龍塬收回雙掌。
“怎麼樣了?”白鳳歌做到床上,扶著男子的身子,關切地問道。
見狀,龍塬神情一滯,旋即黑眸微微黯淡……原來,她對一個屬下都能如此關懷……
“唔……”男子眼中有片刻的迷離,旋即恢複清明,轉頭看清眼前之人,一愣,旋即紅了眼眶顫聲道:“莊、莊主?”
“嗯。”白鳳歌微笑著點點頭:“感覺有哪兒不舒服麼?”
“莊主!”男子騰然從床上下來,單膝跪在地上,哽咽不成聲:“屬、屬下參、參見莊主!”
“快些起來。”白鳳歌將男子從地上扶起來,按著他的身子重新坐到石床上:“你的身子還比較虛弱,就免了這些煩瑣的禮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