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子蕭回到秦臻身邊,“怎麼樣,現在你該相信……”
“你真卑鄙!”沒想到秦臻一耳光便扇在了他臉上。
“你是狗嗎?”楊子蕭捂著自己被打的半邊臉,又委屈又憤怒,還從來沒有那個女人敢扇他楊少爺的耳光,這女人真是膽大包天了。
“狗是咬,不是打。”秦臻白眼,邁開腳步就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狗咬呂洞賓!”楊子蕭曾經以為,如果有人敢扇他的耳光,他一定會讓對方生不如死。
可現在,他竟然屁事兒沒有,又繼續跟著那女人追了上去。
他知道自己臉皮厚,但還不知道已經厚到了這種程度。大丈夫能屈能伸,看來他已經是個不折不扣的大丈夫了。
“哎呀!”剛走兩步,秦臻突然猛地停下了腳步。
“怎、怎麼了?”楊子蕭追上去。
“不關你的事!”秦臻沒好氣白眼,然後開始一瘸一拐的往前繼續走去。
“喲,這是扭了腳了吧?”楊子蕭得意了,幹脆停下腳步,雙手揣進褲兜,悠閑地看著她。
秦臻回頭狠瞪了他兩眼,又繼續往前走去。
楊子蕭沾沾自喜地站在原地,小樣兒,我就不信你不回頭求我。
果然,秦臻沒有回頭求他,而是徑直走到馬路邊上攔車去了。
楊子蕭氣結,這女人,怎麼這麼爭強好勝啊!回個頭,認個輸,能要她命嗎?非要自討苦吃她心裏才舒服。
想著楊子蕭已經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她麵前,二話不說一把將她橫抱了起來,“我送你回去。”
“你放我下來呀!”秦臻連上有些微微的發紅,到底在紅個什麼勁兒,她自己也不太清楚。
“就你現在這樣,讓你自己走不是打我臉嗎?”楊子蕭沒理會她,抱著她徑直走向了酒店的停車庫。
“活該你被打!”秦臻剛甩了他一巴掌,現在正是敏感的時候,聽他這麼說,以為他又是在暗諷自己,於是便沒好氣地回了句。
“是,我自找的。”楊子蕭也沒好氣,“約你出來吃個飯倒給自己找不痛快,我看以後七夕的口號就改成‘防火防盜防怪胎’好了。”
“你說誰怪胎呢?”
“誰接的話我說誰唄!”
“你……”秦臻又火了,“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
“別動。”楊子蕭將她緊緊固定再懷裏,“我說你能不能像個女人一樣安靜一會兒啊!”
“那你能不能像個爺們兒一樣憐香惜玉一點兒啊?”秦臻反問。
“你覺得我不像爺們兒?”他挑眉,“還不懂憐香惜玉?”
“你沒覺得?”
“那……”楊子蕭嘴角浮起邪魅的笑,“要不要現在就去試試?”
“楊子蕭!”秦臻怒,“你想死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故意俏皮地衝她眨眨眼。
“那你找你的牡丹花去呀,我這狗尾巴花哪能入您的眼呀!”秦臻的語氣帶上了些許的酸味,連她自己都不自知。
“山珍海味吃夠了,偶爾喝喝清粥也挺不錯的。”楊子蕭倒是一點兒不介意。
“所以你追我這麼久,就是為了換換口味?”秦臻勾眼,眸露凶光。
“也不全是。”楊子蕭嘴角發冷,一般情況下在這個女人臉上,看到這種表情,準沒什麼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