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肉鳥落地,射向野狼的子彈剛好就是手槍的最後一顆子彈,但是卻射中了飛落而下的食肉鳥,現在已經沒有子彈了,野狼也到了楚星身前,而另一隻手槍在牽製其他衝來的的野獸,沒法顧及這裏,這可怎麼辦?
這時,楚星父親也看到了眼前的景象,他環抱於胸前的雙手抽動了一下,又放了回去,他還不準備出擊?可是楚星眼看就要被野狼擊中了,難道.
飛撲而來的野狼離他隻有不到兩米的距離了,再看楚星,他雙眼微咪,右腳迅速抬起,淩空抽射,在野狼到達的瞬間,一腳踢到野狼的頭部,野狼的身體迅速向左歪去,倒在地上撲騰,楚星由於野狼的衝擊力太大,被擊退了一步,但這不影響他又迅速起槍給野狼補了兩槍。
楚星這看似普通的一記飛踢,雖然沒有一下把野狼踢死,但也著實威力不凡,大家別忘了楚星才13歲,能在突發的情況下踢出這一腳確實不錯了,雖然楚星在得到父親給的槍之後訓練著重傾向練習手槍,但他肉體上的修煉的基礎也沒有荒廢,他知道,槍是遠程攻擊,對於突然出現的近距離攻擊能有好的身手是不會錯的,這次就證明了他的想法是對的。
經過雙方廝殺,形勢已經成了一邊倒的趨勢,野獸們似乎也知道這塊肉好吃卻又很難吃,在僵持了一陣後便紛紛退回了森林,直到楚星將眼前最後一隻野豬擊斃,周圍已經有了幾十隻野獸的屍體了,它們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姿勢怪異,各有千秋。
“噗,噗,噗”父親的左手拍了三下右手的胳膊,對著楚星笑了。楚星轉過身,將手槍的子彈填滿收起,然後看著父親,摸了下鼻子,他也笑了。
“行了,別傻笑了咱們還有事情要做,這些屍體還有用,咱們在它們的屍體腹部上劃一刀,然後拉到湖中,分散開,快,天就要亮了.。”父親說著遞給楚星一把小刀,然後托起一隻野豬往水中走去。楚星也沒問為什麼,也學著父親的樣子,拖拽這野獸的屍體扔向湖中。
大約過了兩個時辰,湖麵恢複平靜,水麵上波光粼粼,依舊反射這月光,隻是這光中貌似有了一絲血紅,而湖底則是一隻隻野獸的屍體,它們的血不停的從子彈穿透的洞口和刀口中流出,染紅了小湖。
此時楚星和父親已是滿頭大汗,楚星的體力不如父親,托起這些上百斤的野獸對於一個13歲的孩子來說確實不是什麼簡單的事,而楚星的父親雖有力氣,但卻隻有一隻手,拖動這些屍體也確實廢了他不少力氣。
“呼呼,累死我了,爹,這就完了吧?”楚星彎下腰,雙手扶著膝蓋說道。
“別急,我們把這篝火下麵的灰燼全部踢散,不要留下灰燼。”父親看了看篝火燒完的地方,烏黑黑的一片說道。
在將樹枝燃燒後的痕跡以及湖邊野獸的血跡全部消除之後,他們走在了回家的路上,“你是不是很想知道今晚這麼做的原因?”父親看了看不說話的楚星,他可能是指燒了哥布林的屍體和往湖裏仍野獸的屍體這事。
“果然還是瞞不過爹的”楚星抬起頭,看了看父親說道。
“哥布林向來都是群居的,即使遷移也是一起遷移,很少有單隻哥布林出現的可能,所以這次你擊殺的哥布林很可能是它們一族遷移時探路的,所以你隻見到一隻哥布林,而其後麵的“大部隊”則會跟著探路哥布林身上的氣味找過來,我燒了哥布林的屍體就是為了阻止其散發體味,對於已經散發出去的味道也因為燃燒樹枝的煙霧混淆了,這樣從空氣中就無法搜索到它了,你是在湖中將其射殺的,它的血液散播到了湖裏,所以我利用野獸的血液將其投入湖中,混淆哥布林的血液。”父親一邊走一邊說。
“爹,我真的很佩服您.”楚星由衷的說道。
“你知道我在野獸來之前為什麼說如果沒有野獸出現咱們就麻煩了嗎?”父親又問道。
“夜晚野獸都會來湖邊飲水,如果沒有野獸來就說明不正常,那樣的話可能就是哥布林一族的人到了附近,野獸不敢到湖邊飲水,所以,我們必須找機會趕緊跑了。爹,我說的對麼?”楚星,想了想說道。
“你說對了一半,如果真的和你所說的一樣,哥布林大部隊聞著味道來了這裏,我們跑有何用?倒不如跳到水裏拚一拚,就算我們跑掉了,它們找到村子裏也不是什麼難事,村子的人肯定對付不了它們的,所以還是要靠我們來解決。”父親鄭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