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1 / 2)

在開門人那兒打聽到陶老爺故友的遺孀家地址後,司馬帶我們去了那,一個女人開門接待了我們,她就是那位遺孀。得知我們是來了解陶老爺的,女人很有興趣接受我們的訪問。

司馬說看這樣子好像她在丈夫死後並沒改嫁,遺孀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反正都嫁了那死鬼了,他死了,這二十一年來她也習慣了。司馬聽到"二十一"這個數字眼睛一亮,仿佛把它與其他什麼聯係到了一起。她問遺孀她丈夫當年是怎麼死的,她說是突發心髒病死的,她丈夫又先天性心髒病,早晚都會死的,隻是那時候才二十六歲,死得稍微早了一點。司馬聽到這話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但她緊接著又問遺孀她丈夫死的地點與死時身邊有何人。遺孀給司馬的答案是她丈夫死在河邊的一條船上,那條船是她丈夫和陶老爺一起雇的,陶老爺會劃船,因此船上沒有船夫。司馬還沒等遺孀說完就說那她丈夫死時陶老爺就在身邊?遺孀說是的,隻有陶老爺一個人,陶老爺說她丈夫一趕到船上就呈現疲勞之狀,緊接著就死了。司馬問遺孀為什麼她丈夫會去那條船,她說她丈夫瞞著她那天去和陶老爺郊遊;司馬又問她當年她家的錢是誰掌管,她回答是她丈夫,那時她在家的地位不高。

從那位遺孀家出來後,石哥哥問司馬為什麼對這個陶老爺那麼感興趣,而且好像對他故友的死更感興趣,她說最近她想在這個地方住些天,到時候我們可能就會知道。我們對住的地方愁起來了,司馬說我們隻能住客棧,石哥哥對此強烈反對,我也問她,難道別無選擇嗎,她說選擇倒是有,就是住陶老爺那兒,雖然他不認識我們,但他肯定會熱情迎客,隻是我們四個閑人住他那兒好意思嗎?逼不得已,我們隻得去找客棧。我們外出的規矩就此被破壞。

第二天,司馬帶著我瞞著石哥哥和喬初去拜訪了陶老爺。雖然我們與他素不相識,但就像司馬猜的那樣,他是個熱情好客的人,他信奉"有朋自遠方來,尚能飯否?"因此留我們在他家吃午飯,後來我們聊得很開心,大家都是敞開心扉的誠聊。離開時司馬很開心,仿佛得到了她想得到的東西。

回客棧的路上,司馬對我說:"瑞,你知道我心情為什麼這麼好麼?肯定不知道吧。我告訴你,其實你剛才也聽到了,陶老爺與他的故友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兩人都一個姓,但是家境不甚一樣,他的故友家境平平,而陶老爺從小家境就貧寒。長大後,故友在一個小店當小二,日子將就,二十五歲就娶了妻,而與他同姓同齡的陶老爺卻在二十七歲才娶上妻。二十六歲的時候,故友死了,一年後陶老爺卻發達了,你不覺得奇怪嗎?在這之前陶老爺可一直都是和你我一樣的閑人。"

我問她什麼意思,她說她懷疑是陶老爺把他的故友氣得心髒病複發而死的,然後拿著故友的錢去發了財,當然,這純屬猜想,一點證據也沒有。廢話,既然是這樣,那還說什麼說,給我講故事啊。

接下來的幾天,司馬讓我跟她去了一些地方,調查了一些事,每次都沒叫上石哥哥他們,她說有那兩個人在太礙事。對此,石哥哥是很不開心的,他說他跟我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我,而我總遠離他的視線,還不如給他乖乖的回家去。我說我才不回家去呢,我要親眼看到司馬把那些失蹤的人找回來,即使看不到,那看看她出糗也是很令人開心的事,免得她一天到晚自命清高,一副不得了的樣子。司馬說我心理變態。石哥哥說再遠離他的話他就把我強行押回家去,我說他敢,惹我的話我報複他,他一臉委屈,說我不知好歹,我說才不是呢,我又不是不會功夫,我自己會保護自己的,他嫌我那是三腳貓的功夫,我說三腳貓怎麼了,以前我們尼姑庵;裏的那隻三腳貓不也跑得挺快,抓老鼠挺厲害的嗎。司馬不喜歡跟他們爭論,她說反正她想得到的東西已經得到了,我們不會再無緣無故的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