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老爺,我想讓您告訴我關於凶手的情況。"那天晚上,司馬帶著我去找了我們這位隻見過一兩次麵的朋友,她開門見山的說。
陶老爺有些驚慌失措似的,說:"小朋友,不要開玩笑,我怎麼會知道呢。"
司馬道:"他是你同夥,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呢。告訴你,我不是小朋友,笨蛋瑞才是。我在你兒子那兒偷偷了解到了,在你府上隻有你和他才懂英文,所以明擺著那張警告紙片是寫給你看的,我的直覺是很厲害的,所以我能很容易的想到對方是在警告你給他分二十一年前的贓款,不然他就殺死你兒子。"
陶老爺哈哈大笑:"你聽誰說的?你這小朋友怎麼愛信口雌黃。"
我也迷茫:"你是說二十一年前他氣死他朋友的事嗎?你不是說有人看見了是他一人所為嗎?"
"那是我詐他的,其實根本就沒什麼正人,隻是我自己的推理碰巧成真了而已。"
司馬知道用一般的方式是套不出陶老爺的話的,就用很恐怖的話威脅他,諸如不說的話你兒子就會被殺死,如果你滿足了對方的願望,給他錢,那他會得寸進尺,讓你傾家蕩產。
陶老爺聽後臉有變了色,司馬臉上就洋溢著成功的喜悅。
我們知道了凶手,二十一年前與陶老爺一起弄死他朋友的凶手,後來陶老爺拿著錢跑了,多年之後,那個人找到了陶老爺,向他索要當年的贓款,不過數量漲了好幾倍,陶老爺不願給,沒想到後來就發生了他夫人被殺的事。那個當年的殺人凶手如今已不得了,成了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他每殺一個人都會讓破案的人知道他是誰,卻又抓不著他,這讓他看了心裏很爽。我和司馬異口同聲罵那家夥變態,陶老爺說對,那人就叫卞太。我們哭笑不得。
我問司馬為什麼知道了凶手的名字還不回家,她家裏的生意還暫停著呢。她說她也沒辦法,那個闞偵探賭的是逮到凶手,又不是知道凶手,現在回家的話就等於承認她認輸,下場是給那人當十年用人,還沒有工錢可拿,這麼慘的生活她不幹。
"陶伊啊,你爸就生了你一個獨子,他不怕你夭折沒人繼承他財產嗎?"在司馬想辦法期間,我們無事可做,來到草地上閑聊,我問他。
"怎麼說話呢,你這小孩。我父母可是相應計劃生育的積極分子,他們才不當超生遊擊隊呢。再說了,我比你大,你應該管我叫哥哥。"
"我頂多管你叫哥,因為我隻管石哥哥才叫哥哥。"
"隨便你。"
在我們聊天期間,司馬基本上沒講話,一直處於冥想狀態,或者說是發呆狀態。我們要起身回客棧時她才講話:"由於是打賭,所以逮那家夥不能靠官府的人,我們的自己去找朋友幫忙,石哥、喬初,還有那個叫楚楚姐姐的都能幫上忙,接下來我們就去找他們吧,特別是喬初,他說不定還能帶幾個人,我想,這些應該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