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嶼沒有給司馬回信,但是幾天後她就來我們住的地方了,我有告訴她我們住這兒嗎?我怎麼不記得?但願沒有,不然閣嶼會瞪我的。她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讓我們收留她,說如今她已經不能在那兒待了,因為她主張"監生",很多人說她背叛人類,大家當她是過街老鼠,她的財產也帶不走,一分錢沒有,就快露宿街頭。閣嶼很猶豫,還沒作出答複,她立馬換了副嘴臉,威脅閣嶼說不收留她就把我們來瀛國的真實目的告訴國王,,別以為她不知道,那顆罪惡的種子早在多年前就被下了詛咒,被挖起來的話瀛國就會滅亡,如果國王知道我們的企圖,我們就死定了。我問她來這兒究竟想幹嘛,她說不用緊張,她是想幫我們一起找種子,不想讓東極那些理想主義者白掛。
隻好讓她住下。
她在屋裏來回走去,半天才問為什麼沒客廳。現在輪到我嘲笑她了,她不是挺欣賞陳閣嶼嗎,居然連他不喜歡有客到訪都不知道。
不喜歡的不代表就不會來,第二天國王就來訪,還帶了兩個小夥子。他是來找司馬的,說是從有關部門了解到的司馬小姐來他國登記的一些資料,想請司馬做副軍師,司馬很不樂意,但一聽說閣嶼是軍師,馬上就答應。據國王介紹,他帶來的這倆人是在他身邊當差的,以後可能經常與司馬碰麵,特帶來認識認識,左邊的叫左衛,右邊的叫右衛,當然不是本名,是在政界的化名,左衛是一對雙胞胎中的一個,右衛是混血兒。司馬輕笑兩聲,說沒什麼了不起的,雙胞胎嘛,廉價貨嘛,買一送一嘛;混血兒嘛,雜種嘛。我耳聰,聽到那倆家夥輕聲說,將來有的是時間見她,遲早弄死她。
在來瀛的這些天,我和閣嶼一直沒任務,每天除了睡就是吃,不過他偶爾會看一點書,因此才與某種動物區分開來。現在司馬來了,國王馬上就給了任務。
軍事和副軍師邊發愁邊想,國王想要附近的一個小國的全部領土,打算讓軍師策劃怎樣進攻,但是他倆深知,最愚蠢的國家才會向別的國家主動發起進攻,勞民傷財不說,到處生靈塗炭,你以為是用油漆塗啊,是血!我問我是否能幫上忙,司馬看了看我,用極輕蔑的語氣問,你覺得你能幫上忙嗎?我說我餓了,找東西吃去。
"難道他們還真要幫國王打仗?我們到這的真實目的可不是這個。"我邊走邊發牢騷,這倆家夥是不是覺得人家給的待遇好就真想做人家的人。
"站住!"司馬叫住我。說是該考慮大事了,她覺得這次是個好時機,國王正需要我們,我們想做什麼一般都行,不如去史庫找找,可能找到罪惡種子的一些資料。
去史庫的理由是,打仗嘛,可能要借鑒古人做法,所以特地去找找看。國王倒是很輕易相信我們,不過說史料看可以,不可帶出史庫,隻此一份,丟了可不好。
翻找半天,找到一本書上記載著,種子是上古時代就埋藏在瀛國,是瀛國的守護神,種亡國亡,由每一任的國亡掌管種子埋藏處的地址。後麵是介紹一些偷挖失敗的案例,第一個案子是說幾百年前,魔界的五十高手聯手挖種子的事。剛看到這,國亡帶著左右衛衝進史庫,左右衛和國亡各自橫拿一條繩子包圍我們,正莫名其妙時,國亡輕鬆笑笑,叫我們別害怕,說隻是剛才管理員在檢查史料的時候發現丟了一本,想看看是不是我們不小心忘了放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