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五章(1 / 2)

告訴我們這些,沈道也是有條件的,他想讓閣嶼跟他一起去,覺得閣嶼能幫上他的忙。閣嶼說能讓他接觸塵世陌生人的,隻有我,所以隻要我去,他就去。沈道本來是不願意的,可是沒時間用來磨蹭,他隻好馬上答應。

掰了一個時辰的魔方,直到那位小姐到來,我們四人也沒恢複好。

沈道比淳於典會長還急,對那位小姐說:"你分明就是在耍人,拒絕人就直接拒絕嘛,拐彎抹角的幹什麼。"

那位小姐說:"我也想,但是他老糾纏。"

"他也是因為喜歡你。這麼有修養有誌向的年輕人,你到底哪裏不滿意?"沈道不忍跟女生大吵大鬧,隻是有些不滿情緒。

那位小姐極其輕蔑的斜視了一眼淳於典會長,都沒舍得用正眼瞧,對沈道說:"問題就在這'年輕'上,作為一個已經參加工作的成年人,尤其是男人,衣服還扔給老媽洗,當然,給傭人洗也不好,該自己洗。下廚的時候竟能把豆腐做成豆花,更嚇人的是,還燒過一間廚房,若不是別人救火及時,整座淳於府都沒了。什麼家務不會做,也不會照顧人,連基本的噓寒問暖都不會。雖然彼此相愛是戀愛最重要的,但這些也是很重要的,就像蓋樓房一定得有地基,還得打牢。"

沈道又像上次被老明說得啞口無言一樣。

後來那位小姐讓沈道單獨留下她有話對他說,沈道就讓我和閣嶼先回去了,都還沒吃早飯。

在我們無聊的等待生活中,在充滿陽光的下午,坐在院子裏喝茶是最好的消遣。沈道讓我離開他有話對閣嶼說。閣嶼不希望有事瞞我,讓我留下一起聽。沈道認為這是個糟糕的決定。事實是,淳於典會長喜歡的那個女生是他一個叔叔還是伯父什麼的一個養女,具體的沈道不知道,因為淳於家和沈家都是大家庭,人際關係能煩死人。那位小姐叫淳於涵。她今天早上把沈道單獨叫在一旁,向他打聽了一些沈道旁邊那個人---陳閣嶼的個人情況,比如喜歡做些什麼,性格是什麼,都喜歡些什麼情況和討厭些什麼。沈道當時隻顧著幫他的好朋友挽回局麵,於是通通誠實作答。後來在回來的飛雞上,沈道才明白,淳於涵是看上陳閣嶼了,而他竟沒來得及跟她說陳閣嶼已經名草有主了。

"這麼說她要跟我搶閣嶼了?"我噘起的嘴都能掛起兩隻籃子了。

而閣嶼聽完後的表情與聽完前的表情完全一樣,隻是看到我的表情就變了:"瑞,難道我是一塊肉嗎?"

沈道覺得我的樣子很可笑,偷著樂了一陣,說:"她不會跟你搶的,她和陳閣嶼完全不一樣。如果從容貌來說,你隻能怪你的父母,她則要感激。可是陳閣嶼不好女色,就像聖賢們講的'枯骨想'。她是個有野心崇拜權勢的人。很小的時候,她家房子塌了,除了她家人都死了,她便被領養。我跟她以前其實也比較熟,也聊過些理想之類的。她討厭做小人物,物價稍漲就要勒緊褲腰帶過日子,平時八分飽,那時三分飽就算好了;不小心得罪了權貴,哪怕隻是有幾個臭錢或是個連品都夠不上的公務員,就要成天提心吊膽晚上白天都睡不好覺。反正小人物完全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就像牧場裏的一棵草,任何牲畜都能將其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