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能不能關上窗,你想臭死我們嗎?”為首的胖子上來就是一拳。“奶奶的,藤蔓都被你澆死了,你到底澆水還是澆毒藥啊!現在變得那麼臭不會是你帶出的病毒吧。”眾人皆是鄙夷的一句晦氣,手中的牌更是無情甩向他的臉,胖子見他目光空洞不說話更是來氣,整個人直接騎在他升身上將他壓向冰冷的地麵,順手扒下他的褲子。鍾子期將臉歪向一邊,眼底是死一般的寂靜,胖子給了他一巴掌。“你會死的。”他的嘴角輕輕上揚。“混蛋,你再說一遍。”鍾子期的笑意更濃了,血絲從嘴角慢慢滲出,在他白皙的麵孔上顯得嬌豔欲滴。
在這樣一個封閉的環境中,即使不是精神病的都要被扭曲人性了,更何況像子期這種長得有姿色的很容易成為圍攻的對象,這種暴力在這兒很常見,大家決口不提,並不代表沒有,相反他們並沒打算讓這種現狀發生改變。胖子看著身下這具“死屍”,眼中的欲望熾熱的快要將他融化了。他有時真搞不懂這個男人,每個初來者哪個不得經受一番拳頭的教訓,反抗什麼的絕對會有,他到相反,連看都懶得看你,拳頭足足挨了一年,連句回擊都沒有,整天不聲不吭,永遠死屍一般的臉,隻有在晚上他曾見過幾次他陰陽怪氣的笑臉,那幫老女人似乎很受用他這樣的冷漠。胖子很討厭他淡漠的神情,他覺得他在裝清高,明明殺人犯法來了這,骨子裏比他們還臭,卻總是一副格格不入的樣子,他真想撕掉他的偽裝,看他到底在不懈什麼,又在驕傲什麼。
胖子的褲子才拉開,門就被一個不和諧的女聲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