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央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人綁了,一臉無辜的看著眼前這個罪魁禍首。“我哪兒得罪你了?”
“打我算不算啊!”鍾子期指著自己俊俏的臉蛋。
倉央再次莫名其妙,“誰叫你說冠玉名字來著,打你是應該的。”
“嘔吼!你這女人到底有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啊!”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嘴巴長的擺設嗎?”倉央糾結的掙脫著身上的布條。
要不是不想再因為殺人罪送進精神病院,他真想把這女人分屍然後撬開她的腦袋看看裏麵裝的什麼東西。“你打我僅僅是為了冠玉?不因為別的。”
“不然你覺得呢,除了冠玉,我可不會因為別人罵我騷女人裝清高陪客女而動手打對方臉。”倉央一副灑脫的看著他。
鍾子期真心越聽越火,如果是因為她說的那些理由打他,他還勉強認了,可偏偏是因為另一個男人名字就甩巴掌,讓同作為男同胞的鍾子期作何感想。“那你不該對我這張臉道歉嗎?”
“你不也綁了我,咱倆扯平了,反正你也不敢****?與其在這浪費時間還不如先放了我。”倉央說的風輕雲淡全然沒留意鍾子期挫敗的黑臉。
鍾子期的確不敢動她,本來隻想嚇嚇她的,沒想到人家心裏素質這麼強大,一語戳穿,讓他這麼難下台。看來隻能使出殺手鐧了。“倉央,信不信明天我不讓你回去!”鍾子期霸氣的使出中指。
倉央也默默為他歎了口氣,“在你還沒告訴我辦法之前,我就知道你老爸明天根本不回來,我早就不指望你了。”
“那你怎麼回去?”
“最多自殘,割個手腕撞個牆什麼的,我就不信沒人把我抬出去。”
“哇撒,你的思想好血腥!你男人知道嗎?”
“就算我死了,冠玉也一定會隨我去的,他不可能獨活的。”倉央鄭重的說著。
鍾子期恨不得給她跪了,從冠玉跟他打賭那次,他就知道這世上有一種奇葩既叫冠玉又叫倉央。今日再見果然名不虛傳,這倆貨身心都有病,真他媽天生絕配。
“子期?”
“別這麼叫我,我和你不熟。”
“死鬼?”
“算了,你還是叫回上麵的吧。”
“子期,幫我解開好不好。”
無視....。。
“子期,人家難受。”
沉默.....。
“子期,我痛的忍不住了。”
流鼻血....。
20分鍾後,當黑衣人來收殘渣時,看到的就是如此詭異的一副場麵——倉央躺在鍾子期的病床上哭,鍾子期拿著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她,然後用她吃過的勺子繼續吃自己的食物,一個甜蜜,一個嬌羞,臥槽!還擦嘴!黑衣人表示根本無法冷靜,看少爺難得吃飯,果斷先撤退。
而事實是這樣的...。
“子期,我肚子餓了。”倉央被鬆綁後的第一句。
鍾子期咽咽口水,“你不是不喜歡和陌生男一起的嗎?”
“心裏是不喜歡,但身體上還沒有抗拒。”
“你真騷氣!”
“子期可真純情!”倉央自顧自走到就餐桌開動起來。“你不吃嗎?”
“我不喜歡。”
“可我想和你吃飯怎麼辦?”
鍾子期再現自戀本體,一雙桃花眼暗送秋波,“看我太帥一個人吃不下飯?”
“我右手動不了,我要你喂我。”
鍾子期當場石化,倉央拖著他走到餐桌旁。“子期你喜歡吃什麼?”
“青菜。”
“好吧。”說著倉央夾起一塊肉,因為是左手,還沒到碗邊就掉了。
“我說沒說有什麼區別。”鍾子期嘴角抽抽,他隻想熬過今晚,明天說什麼也要把這女人丟出去。
倉央再次嚐試,“冠玉說隻要是我夾給他的菜,永遠是最好吃的。”
鍾子期盯著碗邊圍繞著的三塊肉不由黑線,“夾不住就別夾了,搞得我特別想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