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王習安也不擔心那位不知名的修真者會怎麼樣,因為在修真界中有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嚴禁修真者對普通人出手,所以,王習安猜測擄走王晴的那位應該隻是有修真者幫他打了一道隱身符。而且從對方所采取的手段來看,對方也不願意惹來什麼麻煩,要不然的話他們有的是手段把王晴擄走,而不需要這樣鬼鬼祟祟的像是做賊一般。
隻是這些都推測很荒謬,尤其是對普通人來說更覺得不可思議,因此王習安並沒有對傅詩佳說出來,而是專心看錄像,找對方離開時所用的交通工具。
對方帶著王晴一個大活人,不可能一直扛著跑,總要使用交通工具的,而且隱身符也有使用壽命的,三五分鍾的有,半個小時以上的也有,全看製作者和使用者的修為和境界。
兩個多小時過去了,依然沒找到什麼線索,“習安哥,怎麼辦?這些車子看上都很正常啊,都是從另一邊過來的。”
王習安皺著眉頭盯著顯示屏上的幾輛車子,“佳佳,能不能算出每一輛車子的速度?如果這些車子有一輛是接應者,那肯定要停下來,哪怕停下的時間隻有幾秒鍾,也能夠算出來,因為這兩個監控之間的距離也就三百米,大晚上的沒有堵車和其他情況,車速應該不會變化吧。”
傅詩佳點點頭,“是個辦法,但是希望不大,而且我需要找一個專門的測速軟件,我看能不能找到。”
麵對這樣的情況,確實是比較辛苦,這幸虧是小保安趙強提供的視頻幫助他們確定了王晴被擄走的具體時間,不然的話他們就是看錄像也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看。這些工作就是放在公共巡捕局裏,也足夠讓那一大堆的刑偵巡捕們頭疼死,有辦法誰也不會選擇這個笨辦法。
好在傅詩佳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來一個測速軟件,一輛車一輛車的對比過之後,忽然指著一輛車牌號為魯B4D340的車子道:“習安哥,這輛車子的速度有異常,如果按照你的推測來看,他再兩個監控位之間停留過大概二十秒鍾的時間。”
“其他的呢?”王習安沒想到這一招真的有用,連忙問道。
傅詩佳也有些小興奮,“其他的車子沒什麼問題,誤差大都在一兩秒之間。”
王習安點點頭,敲著桌子道:“就它了,你根據車牌號找找車主的資料,但我覺得很可能是套牌車,我繼續看錄像,看看這輛車子會跑到什麼地方去。”
傅詩佳根據車牌號很快就找到了車主,“習安哥,車主是本地人,登記的車輛型號是08款2.5升RX酷動版天籟,現在售價在二十二萬到二十五萬之間。”
“那錄像中的這輛車子是什麼型號的?”
傅詩佳歎口氣,“我疑惑的就是這點,雖然是夜晚,錄像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從車身長度高度以及造型等等方麵來看,也是一輛天籟,”說到這裏放低聲音問道:“習安哥,很可能不是套牌車,是不是找錯了目標?”
王習安皺著眉頭想了想,“不是套牌車不能說明什麼問題,或許對方覺得我們根本不會懷疑他們,所以根本沒掩飾。”
說完又覺得這個理由不充分,繼續分析道:“或者說對方是故意這麼做的,因為要是沒有小區裏那份意外出現的錄像,不管是我們還是巡捕局都會想到要從馬路監控上找疑點。那麼到時候肯定會首先從套牌車違章車以及行蹤詭秘的車輛上開始下手。而對方卻反其道而行之,將這一輛車子弄得幹幹淨淨的找不到一絲疑點。”
說到這裏王習安更加肯定自己的推斷,再次捶了一下桌子,“對方絕對是職業化的人物,要不是我們專門針對他的行車速度,肯定找不到疑點,因為這輛車子跟普通的車子一樣真實平凡沒有絲毫不對勁兒的地方,給誰也不會懷疑到他。”
“佳佳,快,找到車主的信息,姓名年齡家庭住址家庭成員以及工作單位等等,不要漏過任何疑點,”王習安覺得自己找對了方向,興奮的說道。
“好,”看王習安這麼說,傅詩佳沒有任何猶豫,開始尋找對方的資料,“餘亮,男,三十二歲,常住地址新文化小區6單元六樓西戶,開著一家名為“心動時刻”的KTV,平時不在場子裏,經常跟一些驢友出去玩,妻子劉心雁,負責KVT的賬目和經營,有一個三歲的女兒。”
“還有嗎?具體點的,比如車子什麼時候買的,他以前做什麼工作的,開典當行的資金來源從什麼地方來的?”“車子是10年買的,至於以前的工作,資料顯示他曾經在邊疆某部隊服兵役,服役時間是五年,部隊番號……”說到這裏,傅詩佳猶豫一下才接著說下去,“部隊番號是保密的,我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