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說的姓王的小子自然是王偉軍,而且這這樣的安排也沒有什麼錯誤,或者說是非常明智的選擇,可是他們麵對的不是一般的對手,而是王習安。
看到他們聚集在一起以中年人為首追著王偉軍摸了過去,王習安心裏也有點著急,暗想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想著抽刀將身邊的幾顆小樹給砍倒,然後三下五除二的削成了六支標槍。
將六支臨時製作的標槍夾在腋下,王習安從後邊追了上去,到了大概二十米的距離,王習安抽出一支掂量了一下,然後高高舉起做了一個輕微的墊步,右手裏的簡易標槍像是離弦的箭支一樣帶著讓人恐懼的“嗚嗚”聲飛向了前麵的一堆人。
二十米的距離在王習安恐怖力量的加持下,瞬息及至,中年人的兩個手下幾乎沒有任何反應就被標槍從背後穿透了。
不到三分鍾的時間就損失了四個手下,而且連對手的影子都沒看到,中年人的臉色更差了,查看了一下被標槍貫穿的兩個人的傷勢後,一揮手道:“兩個人跟我守在這裏,剩下的繼續追。”
其實中年人也為難的很,在這樣的黑夜中,要是對方一直用這樣的手段偷襲,除了他自己外他的手下幾乎沒有反抗之力。當然可以把手電關掉,這樣一來對方自然沒辦法瞄準了,可同樣他們也別想繼續追捕王偉軍。因此,不得已之下想出了這個辦法。
但是中年人等了兩分鍾之後,忽然想到什麼,暗叫不妙,“快追!”說著連忙向剛剛追上去的那一撥手下追去。但是等他趕到現場的時候,那裏的場景依然讓他眼前一黑,差點氣的摔倒在地。現場就像是一個屠宰場,他的六個手下全都被臨時製作的簡易標槍給釘在地上,有的還剩下一口氣,而有的已經幹脆沒氣了。
這時中年人才感覺到一絲恐懼,猛然想起自己身邊的兩個人,扭頭喊道:“小柳?孫明?”沒有人回答他,好大一會兒後黑暗中傳來一個聲音:“別找了,他倆暫時沒辦法回答你了,”正是王習安的聲音。王習安從黑暗中走出來,望著中年人搖搖頭,“看不出你的腿上功夫還真不錯,兩分鍾內就將你的兩個手下甩下了好幾十米遠。”
“閣下是誰?”中年人“噌——”的一聲抽出手裏的長劍,“為什麼要跟我嶽家作對?”
王習安嗬嗬笑道:“我並不願意跟什麼人作對,隻是你們做事兒我看不過眼。”
“朋友,我想你誤會了,我們的所作所為都是有原因的,如果閣下願意可以聽我將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細細的講給你聽,”中年人聽王習安這麼說,以為王習安隻是路過的順手而為,因此長劍歸鞘朝王習安抱了一拳。
“哦?”王習安挑挑眉毛,“那你說吧。”
“是這樣的,嶽家繼承人嶽忠軍先生有一塊隨身的家傳玉佩,價值連城而且還是嶽家家主之位的象征,一直戴在身上,但是在兩年前卻被一個女人個偷走了,然後以此要挾嶽先生,索要巨額現金不說,還要索要嶽家恒通集團的股份……”
中年說到這裏歎口氣,左手握著劍鞘甩了甩很激動的說道:“要是這樣也就罷了,可那個女人竟然勾結剛才的那個小子想要謀害嶽先生……”說著激動的向前踉蹌的走了兩步,“你說這樣的女人該死不該死?”說著卻猛然抽出長劍順勢一個箭步朝王習安的胸口刺過來。
王習安正聽得入神呢,沒想到這中年人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動手,但是中年人還是高估了他自己的實力,也低估了他王習安的實力。王習安瞬間後退,同時抽出長刀迎著中年人的長劍削了過去。長劍沒有任何意外的被削成了兩截,隻剩下一小截被主人攥在手中。
中年人目瞪口呆的望著自己手裏的半截長劍,然後又看了看王習安手裏的長刀,喃喃道:“原來是你。”
王習安聽到這裏,好奇的問道:“你知道我?”
“你殺了我吧,”中年人說著頹然扔掉長劍,然後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閉上了眼睛。
王習安冷冷笑道:“我殺你做什麼,”說完將長刀也收了起來,“說吧,你是怎麼知道我的?你還知道一些什麼,還有,告訴我那一塊魚形玉佩到底怎麼回事兒。”
中年人聽到這裏以後,臉色變了,“你還知道一些什麼?”
“我知道的東西還很多,”王習安冷冷說道,“把你身上的都係都掏出來吧,別耍小手段,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