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暴極為囂張的叫戰,引得正教這邊個個怒發衝冠,不等號令,就要衝上前教訓一下這拽得不知東西南北的惡徒。戰飛墨此時卻上前一步,眼見得特派員自己出戰了,餘下眾人樂得紛紛駐腳觀看。
“對麵的可是魔教新任護法雷暴?”
“哼,正是,勸你少囉嗦,速速放我等過去,否則就來吃我一錘!”
“哈,大哥,跟他廢什麼話,這種粗人隻有手底下過真招,他才服氣,不如讓我來會會他。”雲辰極為興奮,這一路上清理各路匪類,他數次出招,誰能敵得過他那超級碗宇宙盾的無敵防禦,何況他把個光速劍使得得心應手,你使鞭他就變把剪子哢嚓讓你手無寸鞭,你若使尺帛彩帶束封一類武器,他就把個光速劍整成個燒得通紅的燒火棍,讓你近身不得,對戰於他片刻間你的跟了幾十幾百年的趁手兵器就化為飛灰……
總之,對上雲辰的人都沒有好果子吃,被他揍得抱頭鼠竄者這兩日從雙手可數一下升至數百。如今他都上了癮,一天不揍幾個人就覺得心癢癢。
隻可惜戰飛墨沒給他這個機會,他早就收到消息,知道白藍已經與青竹辦完了事,回到了京城。此時他隻想早早結束一切,隻要收服了這一夥魔教教徒,明玉國的魔教異類就算是清除幹淨了,他也可以回去複命,見到自己心中最渴望見到的人。
當下雙方更不多言,戰飛墨抽出流雲劍,迎戰雷暴的閃電錘,風聲雷動,電閃雷鳴間兩人已經交手數十招,周圍的人都被這狂風閃電刺激得站立不穩,眼睜不開,哪裏還看得清場中二人身影。還沒等大家清醒過來,也不過三五分鍾的事,風收雷住,隻見場中戰飛墨衣衫飄動,袖手而立,身上沒有一絲損傷;而囂張的雷暴卻仰身倒地,一頭紅發被燒得幹淨,胸前一個大口子,直從左胸拖至右腹,但傷口不深,可見戰飛墨手下留情。
此時他躺倒在地,眼神極為複雜的盯著戰飛墨,身後那幫烏合之眾早在發現自家撐腰的戰敗受傷之後就發一聲喊,四散奔逃,被正道人士趕上一手一個,瞬間斬至幹淨。
戰飛墨對雷暴道:“我今天不殺你,是希望你給張三峰帶個信,讓他改邪歸正,還世界一個清平。否則,早晚我會取他項上人頭。”說完也不等雷暴有所反應,讓雲辰祭起超級碗,登上法器,對下麵的眾人道:“各位,後麵的事就交給你們了。在下這就回學院交旨去,告辭!”隨即催動法器瞬間消失在眾人眼前。
白藍這幾日因為青竹的離開,先是飲食上的不習慣,一個不挑食的人被奇珍八味養刁了胃口之後,基本上就跟得了厭食症似的,整個人顯得沒精打采。那怕國內到處搞得風生水起的廚藝大比拚,各類廚藝衝關比賽、挑戰賽也隻是讓她少少的好受了那麼一點點。由此可見青竹的人品之好,或者說是手藝之佳,讓所有和他相處過的人對他產生了極大的依賴感,比如東方不敗,比如妖尊洛河,比如美女白藍。
這天她正覺得渾身不舒服,整個人病庂庂的坐在家裏荷花亭裏無聊的喂著錦鯉,突然覺得心裏一陣波動,腦海裏突然多了一個聲音:“小白藍,我是雲辰啊,我們回來了,你在哪裏啊?”
她大吃一驚,開始四處查看:“雲辰,你在哪裏?”
“哈哈,很吃驚是嗎?我是用心靈感應在和你說話呢。不要詫異為什麼我可以和你心靈感應,上次我不是給了你一滴龍血嗎?就這麼來的。”
“原來如此,我現在在家裏的。”白藍有氣無力的道。
“快出來吧,到城外三十裏的杏花村酒鋪來,我和大哥在這裏等你,有好東西給你哦,速度。”然後就沒了聲息了。
於是白藍抖擻精神,稍作梳洗,啟動如意仙衣快速更換了一套新式衣服,然後縱起蓮台就要離去,還沒起步,隻見一道黑影嗖的一聲蹦了上來,她低頭一看,居然是黑苗。
“黑妹,你來做什麼,下去啦。”
“不要,主人最近都不理我了,天天把我丟在家裏好悶的。我決定了,從現在起,主人到哪裏,我也要到哪裏。”黑苗小小貓臉上一臉堅定,十分嚴肅的向白藍宣誓。
白藍無奈,最近確實把她冷落得夠嗆,害得她每天晚上都蹲在她的床頭守著,生怕她一晃眼就又離開個十天半月的。
杏花村酒鋪今天可算是蓬蓽生輝,三個十分難得一見的帥哥美女將這個簡單的隻有四根柱子六張桌子一個茅草屋頂的酒鋪映襯得瑞氣千條,順便也提升了酒鋪的生意,短短幾十分鍾,店老板硬是臨時在店外擺了十張桌子招呼過往旅客。
很顯然,那三位拉人氣的好人就是白藍、戰飛墨、雲辰三人了。因為圍觀他們的人太多,實在影響談話,於是幹脆他們將會合地點擺在了超級碗裏,隻是在酒鋪裏購買了他們遠近聞名的杏花村酒以及老板八十歲老母親手製作的母親牌牛肉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