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辰最先跳出來分辯:“義父,你可別亂講,這女人我根本不認識!”
“不認識人家會摟著你的腰?”戰狂以過來人的身份瞪著東方樂的手道。
“死龍,你敢說不認識?你才打斷了我師父的遺物!”東方樂用手狠勁的掐著雲辰腰上的肉道。
“什麼師父的遺物?這麼一會兒不見,你就闖禍了?”戰飛墨不敢相信的看著雲辰道。
“你這不知哪裏冒出來的妖女,什麼師父的遺物,分明就是一根再普通不過的狼牙棒!”
“狼牙棒就不能是我師父的遺物嗎?不管怎麼說,你打斷的你就得賠!”
“我陪你坐會兒!”
兩人吵成一團,戰飛墨與戰狂看了半響,還是雲裏霧裏,幹脆就轉身走人。臨走戰飛墨扔下一句話道:“雲辰,不管你是不是打斷了人家的東西,這會子可是吃午飯的時候了,你趕緊把事情了了,來吃飯吧。”
雲辰急了,天大地下肚皮最大,一著急他腰上掛著東方樂就大步往餐廳方麵走去,邊走兩人邊絆嘴。
“你這女人,你知不知羞,你先吃我豆腐就不說了,還想捉我當坐騎,我打你完全就是應該。”
“打女人你很得意是吧?我幾時吃你豆腐了,你一個大男人,有啥豆腐讓我吃的?”
“我就沒見過你這麼臉厚的人!”
“見沒見過我不管,你今天不賠了我的東西,別想走!”
戰狂和戰飛墨在桌邊坐著,眼睜睜的看著那兩人一路吵嘴直到走到廳裏了還沒扯出個結果。
戰狂道:“這位姑娘,你們先莫吵了,既然來了,又是吃飯時間,不如先坐下來用膳吧。”
他話音剛落,東方樂就鬆開了雲辰的腰,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手裏拿著筷子就準備挾菜,嘴裏卻客氣道:“既然您這麼說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雲辰一巴掌打開她的筷子道:“我說你的臉是什麼做的?你怎麼好意思?”
東方樂眼睛一眨,裏麵頓時晶瑩欲滴,她轉頭對著戰狂道:“這位大叔,您給評評理,我師父剛去世,我正在雲上哭呢,突然這條龍就跳出來在邊上亂滾,我氣不過拿狼牙棒打了他兩下,還沒有打著呢,他一刀就敲斷了我的棒子。這可是我師父留給我的唯一的東西啊,您說我找他賠我有錯麼?”
“沒錯。”小姑娘說得可憐,先不說事情是不是這樣,但就從字麵上來講,完全正確嘛。
“那他不賠我跟著他有錯嗎?”
“似乎也沒錯。”
“他不賠給我,我又沒地方去,赤手空拳的,連頓飯都沒得吃,您說我可憐不可憐?”
“太可憐了。”
“那您說這飯我是吃還是不吃呢?”
“趕緊吃吧,來,姑娘,這是我家廚子的拿手好菜,你多吃點。”戰狂趕緊給她挾菜。
東方樂衝著雲辰一個十分得意的笑,然後對戰飛墨道:“這位大哥,你也看見了,不是我故意不走的啊,形勢逼人啊。”然後開始埋頭苦幹起來,有空的時候還不停的給坐在她上首的戰狂挾菜倒酒添飯,十分殷勤,這讓戰狂徹底的享受了一把那些有女兒的所謂的貼心小棉襖的感覺。
獨留下雲辰一個人在邊上氣得差點吃不下飯,不停的跟戰飛墨抱怨說這哪裏是可憐的小女人,完全就是個要命的女妖精。
正在低頭大吃特吃的東方樂嘴邊一個笑,女妖精?叫俺女魔頭的大有人在呢。
一頓飯的功夫,戰狂成功被東方樂的可憐故事所吸引,直接安排這無處可去的孤女住在家裏,想住多久住多久,風雲山莊的大門永遠向她打開,又歎息道自己就戰飛墨這麼一個獨子,連個女兒也沒有,誰知東方樂順嘴就道您若不嫌棄我願作你的女兒呀,然後在戰狂不敢置信的注視下,脆生生的一個幹爹就喊了出來,然後嘛,然後就是戰飛墨又多了一個義妹!
“你說這叫個什麼事?”雲辰氣咻咻的對著戰飛墨嚷,“這女人來路不明,依我說,完全就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不知道義父幹嘛要收她當女兒。”
“你還好意思說,這事還不都是你給鬧出來的,這下好了,我又多了個妹妹了。”戰飛墨頭疼的道,這個東方樂一看就不是個省油的燈,爹不知哪根特筋不對了,居然鬼迷心竅的答應收她當女兒。這天上掉下的東方妹妹,真是讓人消受不起啊,以後的日子有得忙了。
就這樣,咱們的東方女神就這麼在人間順理成章的找到個白吃白住騙吃騙喝的地兒,白天纏著兩個所謂的哥哥到處玩,到了夜裏就分了個神在家裏睡覺,自己則前去鷹愁澗作弄魔界的人,就連太白學院一時半會兒都不在她的計劃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