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師傅就跟我說、對不起,這件事我沒辦法了。
不知怎麼就變成了綠水青山,那山真的好綠好綠啊!就有一隻穿著道袍的狐狸,就那種白色的絲綢的道袍(絕對的上等貨,我現在還能星期來那絲綢光滑得發亮呢!),是雪白雪白的狐狸頭,他對我吹了口氣,空中就出現了一個老頭的臉,說、這小姑娘要自殺,我得跟著她!
這白狐狸就嘰裏呱啦了一通,然後說了個“去”,老頭就沒了,他還跟我說,除了這個老頭,還有個別的東西跟著我,可那個東西他也無能為力……
我跟我姥姥和我媽說了,她倆笑得前仰後合,不信我!再後來,還是那綠綠的山,我姥姥穿著黑色的道服,頭發雪白雪白的,哭著跟我說,“我對不起你啊,之前沒相信你,現在救不了你了……”然後就從一個山頭跳到另一個山頭那樣跳走了。
最後我就看到了一個彌勒佛,是那種生了鏽的銅色,很暗,而且笑得我毛骨悚然的,突然之間就融化了!我就嚇醒了,出了一身冷汗,特別害怕。本來就以為做了個普通噩夢,因為害怕就去人人發了條狀態,大致講了一下,後來的假期我回家姐姐就問我這個夢,我就詳細講了一下,我姐姐說我夢到的狐狸跟她夢到的一模一樣(她家裏供的家仙中就有狐仙,有時做夢的時候也會夢到)。
她還跟我說這種情況下應該去還願什麼的,當時我還是半信半疑的狀態,也就不以為然不了了之了。
就這個寒假,我在家,不知道是因為身體狀態不好(減肥減的有點虛)還是別的什麼,幾乎每天晚上都做噩夢,醒來都是一身冷汗,被子都濕了的那種。我家的格局本來就很奇怪,大門正對著我房間的門,中間是長長的走廊,當時幾乎所有人都不讓我住那屋,說正對著不好,可我那時候年輕氣盛的,看中了那屋子三麵都是窗戶,還有窗台,死活要住。
本來都是些不稀奇的噩夢,就某一晚,我爸出差了,就我和我媽(我很小就自己睡了,養成習慣不喜歡跟別人睡)。
但那晚我就夢見,有人打開我家門,一群人進來了,還有一個人笑得很大聲,那個人聲音是我爸的,可我很清楚地意識到我爸出差了,那個人不可能是我爸,而且那個人的笑聲讓我覺得後背發涼。
我就聽到那一群人進到我媽的房間去了,我就覺得不對,我媽要出事兒,我就想叫她,可根本發不出聲音來,想動也動不了。
最後是掙紮著爬起來,特別沒有力氣,一條腿還不能動,就扶著牆拖著自己往前走,當時那種感覺就有點像坐久了腿麻的感受,心裏也是這種感覺。我媽屋裏黑乎乎的,還有我爸的打呼聲,我一進去就感覺特別特別害怕,掙紮到了床邊拍了拍床,就嚇醒了。
醒了之後毫無意外地一身冷汗,但是從嗓子到心裏,就整個胸腔都不舒服,跟夢裏的感覺一樣,翻來覆去睡不著,不踏實,感覺是講不了話,嗓子緊緊的。
我就想試試到底能不能說話,就輕輕叫了聲“媽”,我媽馬上就應我了(兩個房間成直角,門都關著。)我就說,我去跟你睡吧,我媽說行啊!我就抱著枕頭過去了,過去了以後我媽說,做惡夢了吧,來握著手睡吧……我握著我媽的手馬上就睡著了。
第二天我媽問我你從來不跟我睡啊,昨晚怎麼就過來了?我說我做了個噩夢,醒了特別難受,就覺得要去跟你睡,然後把夢詳細跟我媽說了一遍,然後問她,我怎麼一叫你你就答應了,我媽說我也做惡夢,那時候剛好是醒的……起來想想,始終不覺得這是巧合,我應該是不到3歲就自己單睡了,到現在差不多18年了,我從來不會要求去跟我媽睡,哪怕做了噩夢也從不叫人,就那晚,心裏特別不踏實,很強烈的感覺一定要跟我媽一起睡。
我媽說她氣場太弱,我爸又不在,可能要發生什麼事,是我及時過去救了她……不知道是我倆神經過敏,還是冥冥之中……
後來就過年的時候,我媽晚上夢見一隻綠色的蛇(但我覺得應該叫莽,還是巨蟒,我媽比劃了一下粗細,蛇哪兒有那麼粗的,還兩米多長。今年我媽本命年,屬蛇),立在那裏,吐著信子看著她,她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叫“救命”。
然後出現一個穿黑衣服的人,從蛇麵前走過,但那蛇也不咬他,不吃他,就看著我媽,再後來就出現一群人把我媽架走了。
就同一晚,我也夢見了一隻綠色的巨蟒,在很遠的地方張著大嘴衝我吐信子,感覺像吼的那種感覺,我媽就像丟了魂似的那種感覺,一步步走向那莽,我叫她她也聽不見。
而我貌似是身處一個山洞裏麵(夢裏沒回頭看過),但好像我出不了那個山洞,兩邊也是綠油油的山,但還有一些別的動物,記不太清了,好像是熊貓又好像是狐狸。那些動物們就坐在那舔爪子,但我就特別害怕的感覺,不敢往前跑,就拚命喊我媽,但卻於事無補。
早上起來我和我媽一碰頭,我媽又開始各種聯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