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巫鹹也有些意外,他沒有想到農裂這次來不光是為了當年諾言,竟然還真有事情。不過,農裂本可在剛剛巫鹹有求於他時就說,可是,他沒有。這讓巫鹹明白,他們之間的友誼還是沒有變的。
解決了阿寶和阿狼的事情,巫鹹很是高興,有些意外的問道:“難道我還有事能幫助你?”
“兩件事!”農裂毫不客氣。
“你說!”巫鹹很幹脆。
“先從小事情說起吧!我也知道老哥哥修煉的功法較為特殊,經常會同一些毒物打交道,那老哥哥可知道百花殘這種毒藥?”
“百花殘?”巫鹹的臉色變了一下,帶著詢問的眼神看向農裂,農裂再次確認的點了點頭。巫鹹看了看旁邊的巫離,見巫離對自己點了點頭,巫鹹說:“我確實知道這種毒藥,怎麼,是誰中了這種毒藥嗎?”
提到這兒,農裂臉色暗淡,低沉的說道:“不瞞老哥哥,中毒的正是我的獨生女兒。”
“妃兒?”巫鹹也急了,他原本以為中毒的人隻是同農裂有些關係而已,沒有想到竟然是農裂的獨生女兒。在巫鹹的記憶中,農裂有一子一女,而他特別疼愛自己的那個小女兒。“不對啊!我記憶中妃兒今年也就十七歲而已,難道是你的仇家所為?也不對,那個人又怎麼可能是你的仇家呢?而且,以我對那個人的了解,他縱使同你有仇,也斷不會傷害一個孩子的,他會直接找到你。”
“是的。”農裂再次確認受傷的是自己的女兒,聽完巫鹹的話,農裂好奇的問道:“那個人?難道老哥哥知道是誰下的毒?”
巫鹹沉思了好一陣,才道:“不錯,我至少有九成的把握確定是誰下的毒,因為,百花殘這種毒藥就是那人煉製的。可是,我也是了解那個人的,我相信他不會對一個小孩子下手,老弟還是將事情的經過詳細的給我說一遍吧!”
農裂剛要開口,卻不料旁邊的顓頊鈺開口說道:“事情全因我而起,都是我沒有照顧好師妹,讓她無故受到牽連,才會誤中百花殘毒藥的。”
“原來是誤中啊!”巫鹹和巫離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巫鹹接著問:“那那人為什麼會對老弟的弟子動手呢?”
“其實他也並不是對我這弟子下毒手,而是我弟子家族中的一人而已!”農裂說道。
“為什麼?”巫鹹打算刨根問底兒。
這次農裂並沒有回答,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還是顓孫鈺接著道:“師傅是顧及到我的麵子,所以不方便說,但是,前輩竟然問起,那我便如實的告訴前輩。事情是我大哥惹下的,他不知怎麼的,招惹上了一個叫瘋君子的人,那人一路追殺,差點要了他的性命,在犧牲了他的兩名凡君高手之後,他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跑回了家中。可是,那人並沒有放手的意思,一路追殺了過來。好在府中有高手坐鎮,才將那人逼退,從此也同那人結了梁子,那人不知用什麼方法在大哥茶中下了百花殘,卻不料被師妹誤食,造成了師妹中毒。事情經過大致就是這個樣子。”
巫鹹兩人相視一眼,巫鹹口中嘀咕:“瘋君子……蜂君子……還真是符合他的性格。”
“多半是他了,可是他竟然還活著,為什麼不回來呢?”巫離不禁自問道。
“二位兄弟果真認識那人?”農裂興奮異常,看來,這次試著碰運氣竟然真找對了人。
“何止是認識?”巫鹹說。“據我所知中了百花殘的人,萬沒有可能活的性命,妃兒不會?”
“當然沒有了,不然我也沒有必要提及這件事了。那毒藥確實太過霸道,若不是我將當年的那隻冰蠶雪魄送給了妃兒,我們兩父女早就陰陽相隔了。而且,我當年得到的萬年人參葉我還留著一點,才保住了妃兒的性命。後來,我又請我師叔出手,將那毒藥壓縮在她的丹田之中,本以為這樣就能驅逐而出了,但是,卻還是沒有辦法驅趕而出。小女現在還天天處在毒藥的折磨之中啊!”農裂一臉沮喪的說道,悲傷之情盡顯於表。
可能是看到自己師傅露出傷心的表情,玩心正濃的公西瑤還有顓孫橋也走了回來,阿寶還是像一個跟屁蟲一樣跟在公西瑤的身後。“師傅,你又想起師妹了啊?您老就放心吧,師妹一定會好起來的。”公西瑤走到農裂身邊安慰道。
農裂勉強露出一絲微笑,道:“你這小丫頭,竟然也知道安慰人了,看來真的是長大了。”“什麼嘛?人家早就已經長大了,隻是您一直將人家當小孩而已。”
經公西瑤這麼一鬧,悲傷的氣憤緩和了一些。
“農裂老兒,你有什麼傷心事?說出來,我也許還能幫助你呢!”巫索也走了過來,旁邊跟著阿狼。阿狼看了看眼角還有一絲傷心的農裂,很是好奇,是什麼能夠使一位凡帝這麼失態?
“不用了,巫索老弟的好意我心領了。”農裂客氣的說道。
“老弟這話就說的過早了,你的事,我二弟還真能幫上忙,而且,我看隻有他最合適。”巫鹹忽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