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一刀眉頭不禁皺了一皺,也不知道是因為老者的語氣,還是因為嶺南派的人冤枉了他殺了南阿三、南阿四?眉頭舒展之後,南海一刀並沒有開口說話,依舊自顧自的吃著東西。他的舉動,急得那老者臉色變了又變。
“叔叔,你就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嘛?若那兩個老東西真是死在您的手下,爺爺他們也好些法子啊!若不是,那我們也不用害怕他們嶺南派。”
青年也在一旁焦急的說道。
“不是他殺的。”
見南海一刀那副絲毫不領情的樣子,阿狼倒是站出來替他解釋道。
那老者看了看阿狼一眼,並不言語,還是一臉焦急的盯著吃飯的南海一刀,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他要聽南海一刀親自說出來。隻是,南海一刀好像並不願意過多的解釋,並不搭理他。
倒是阿狼說完話之後,南海一刀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了阿狼一眼。
老者、青年輪番勸說南海一刀,希望他能將整個事情說清楚,但是,卻都沒有任何的起色;這期間,吃完飯的阿狼著實有些看不下去了,心中暗想,這兩父子也是死腦經,不知道變通一下,就這麼幹巴巴的幾句,怕是等他們讓南海一刀開口,黃花菜都涼了。
阿狼也看出,這兩父子要麼是直腸子的人,要麼,就是一點都不了解南海一刀。
“喂!我說,你就說了唄,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你要是一直不說,他們得一直纏著你,那一路上可就熱鬧了。那也就別趕路了,留下來聽他們磨嘰吧!”
阿狼對南海一刀說道。南海一刀雖然心理難以捉摸,做出很多事情都讓人難以理解,但是,歸根結底他女兒還是他的軟肋,不管南海一刀還什麼花樣,隻要抓住這點,必定可以製住他。
一聽阿狼的話,老者本還有些不滿阿狼對自己有些不敬,可是,一看南海一刀表情並不那麼堅決了,而且,正要開口說話,頓時,哪還有心思責怪阿狼。隻覺阿狼是成心看著他們掉麵子,早有主意卻要等到吃完飯之後才說。
“當日……”
南海一刀開始說起當日的事情來,隻是,他隻說了同南阿三兄弟兩爭鬥的情形,其餘的,一概不提。
“會不會是你當日出手太重,將他們兩個誤殺了?”
聽完南海一刀的話,老者猜測道。可是,他這話一出口,便意識到自己錯的多麼的嚴重。堂堂一名凡君巔峰的高手,距離人類的巔峰之力凡帝也隻是一步之遙,哪可能連自己殺沒有殺人都不知道?況且,對方也是兩名凡君巔峰的高手,又不是紙糊的,哪有一戳就破了的?
“也許吧!”
南海一刀聽罷也不生氣,隨便的回了一句,便拿起放在一邊的厚刀,離座站了起來。阿狼理解他的意思,也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你要幹什麼去?”
見此,老者伸出手放在南海一刀的肩膀上,說道。
“回南海小築,念河的病一刻都不能耽擱。”
南海一刀撥開老者放在自己肩上的手,說道。
“你現在必須馬上回大刀門,哪也不能去。你剛剛是不是沒有聽清楚我的話,奪命劍已經找上門了,他一定猜到你會回南海小築,在那兒守株待兔呢。”
老者喊道。
“那我就更要回去了,要是他沒有抓到我,對念河不利,那我怎麼辦?”
南海一刀一聽奪命劍要去南海小築,頓時驚道。
說話的功夫,已經大踏步的邁了出去,那些背刀漢子哪個敢攔住他的去路。阿狼也連忙跟了上去,他知道南海一刀這個時候心情糟糕透了,可不願意無端惹惱了這個殺神。
“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派了人去接念河了,想必他們已經在去大刀門的路上了。”
老者一邊跟著南海一刀,一邊說道。
“什麼?”
一聽這話,南海一刀臉色一橫,停了下來,對著老者怒目而視,儼然一副十分的生氣的樣子。
“誰叫你這麼做的?念河的病哪受得了這般折騰?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別怪我翻臉不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