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追魂刀瀝天奇?”
南血清眉頭皺了皺,轉頭疑惑的衝幹瘦老者問道。
“不錯,我便是瀝天奇,沒有想到前輩盡然認得我。不知道前輩這次前來我們大刀門有何貴幹啊?”
瀝天奇一口一個‘前輩’的,對於南血清很是恭敬,不禁讓阿狼有些意外,但是,一想回來,人家怕是想化幹戈為玉帛吧!
“貴幹不敢當。我來是為我兩個哥哥報仇的,把他交給我吧!”
南血清臉色忽然一變,指著南海一刀冷冷的說道。
對於南血清裸的挑釁,南海一刀緊了緊自己手中的刀,眼看就要發作,卻被瀝天奇給拉了回來,瀝天奇說:“前輩,兩位前輩的死亡我也感到很傷心,但是,我這個弟弟我是了解的,他絕不會做出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事情,這其中怕是有什麼誤會吧!”
“誤會?沒有任何的誤會。是我們親眼看到他殺了三爺爺四爺爺的。”
就在此時,一黑衣人走了出來,取下鬥笠,卻是那南佩,她指著南海一刀肯定的說道。有南佩的地方,自然少不了君子劍蕭逸風,蕭逸風靜靜的站在她的身邊。
蕭逸風夫婦忽然出現做了人證,不管是南海一刀也好,還是想要化幹戈為玉帛的幹瘦老者瀝天奇也罷,一時間有種不知所措,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
“親眼?兩位說起謊話來還真是不眨眼啊!據小子所知,你們當時可是在追我?哪有眼睛看到瀝前輩對兩個老怪物動手啊?怕這其中有些添油加醋的成分吧!”
就在南海一刀兄弟兩有些手足無措的時候,阿狼忽然站了出來,用輕蔑的口吻說道。
“是你?我們還沒有找你的麻煩呢,你倒好,竟然自己冒出來了,當真是找死,今天,你也跑不掉。”
南佩一見阿狼,頓時臉色陰沉到了極點,指著阿狼的鼻子惡狠狠的說道。
就在南佩同阿狼說著話的功夫,蕭逸風也在南血清的耳邊小聲的說著些什麼,應該是在說阿狼就是偷了靈芝草的人。
“小子,這裏還沒有你說話的地方,等我呆會抓了你之後,我會把你練成丹藥,把靈芝草再重新給我練出來。”
果然,聽完蕭逸風的話之後,南血清盯著阿狼說道。
瀝天奇、孫姓老者他們沒有聽明白南血清的話,但是,阿狼的話他們聽明白了;尤其是瀝天奇,此時心中不知到有多感激阿狼,阿狼的話,無疑是反駁了蕭逸風夫婦的證詞,讓這件原本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頓時有了回旋的餘地。
瀝天奇道:“前輩,你剛剛也聽見了。其實並沒有人真的親眼看見我三弟殺了南阿三、南阿四兩位前輩,我希望你給我一點時間,我們大刀門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的。”
“不用了,我今天就要南海一刀給我一個交代。瀝天奇,我們南家同你們瀝家曆來很有交情,我希望你不要管這件事,免得回去之後不好同老刀交代。”
南血清絲毫不願聽瀝天奇的解釋。
瀝天奇臉色一橫,道:“南前輩,難道你今天要將我弟弟帶走不成?”
南血清回:“帶走?不!我今天就要將他結果了,給我兩個弟弟報仇。”
瀝天奇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聽罷,氣不打一處來,冷聲說:“哼!奪命劍,我叫你一聲前輩是尊重你,你好歹也是我父親他們那一輩的,你不要倚老賣老。不要以為我們大刀門就真的怕了你們嶺南派,不要忘了,這裏是龍殮國,並不是你們三黃國。今天誰也不要想把我三弟怎麼樣?至於我父親那裏,我也不用解釋什麼?”
南血清冷笑了兩聲,說:“那我們就手底下見真章吧!我看今天誰能阻止我帶走他們兩個?”南血清指了指南海一刀,又指了指阿狼,竟然連阿狼也是他的目標。
對於這點,阿狼並不意外,因為,這件事本來就是因為他而起的,這也是阿狼為什麼剛剛強出頭幫南海一刀說話的原因。
“你以為我怕你不成?”
一見談判破碎,早已經到了爆發懸崖邊上的南海一刀就動了,手握厚刀,腳踏虛浪衝奪命劍南血清閃了過去。
“二哥,保護念河和他先走,我隨後就到。”
衝出去的南海一刀不忘回頭對瀝天奇囑咐道。他口中的‘他’,自然就是指的阿狼了。
“三弟,還是你們先走吧!奪命劍有七流凡帝之力,你不是他的對手,還是我來吧!”
瀝天奇哪裏還聽得進去南海一刀的話,連忙閃了出去,口中焦急的說道。
“走?你們誰也走不了。”
這個時候,眾鬥笠黑衣均取下了鬥笠,露出一張張麵龐,一中年漢子冷聲的衝瀝天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