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宋元的視線延伸,跟隨著轟隆聲傳來的方向,塵土如浪潮一樣席卷整個大地,鋪天蓋地的人馬出現在荒野中。馬蹄聲轟隆,整個大地都在顫抖。
這些人個個神色冷峻,眼神深邃,個個都是高手。他們服飾不一,但是,胸前都別著一枚相同的徽章,一枚整體血色,中央有著一座山峰圖案的徽章。
一名臉上有著一道猙獰疤痕的中年漢子,跑在隊伍的最前麵,他忽然掉轉馬頭,竟然衝著往苦若寺方向跑去的宋元追了過去。他這一動,頓時,他後麵一小隊、十來人脫離了大隊人馬,跟隨他而去。
“刀疤是怎麼回事?怎麼往那個方向跑去了?”大隊人馬的後麵,一名鶴發老者看著逐漸遠離隊伍的刀疤男子,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聽到鶴發老者的話,老者旁邊的一名強壯的光頭老頭看了看正向宋元追去的刀疤,道:“隨他去吧!反正泗溪宗的人也跑得差不多了,少了他的一隊人馬也都是一樣的。”
兩人旁邊一名背劍老者接著道:“你說胖頭陀那老家夥,還真是舍得棄了泗溪國,讓泗溪宗飄搖在外,也不舍得交出那天機百彙圖啊!而且,泗溪宗這次還都集體響應他,真他媽怪了。”
鶴發老者道:“還不是鬼迷了心竅,宣鎮海還真以為憑借他手中的那幅天機百彙圖,就能夠找到天機子的寶藏不成?真是癡心妄想;不要說還有一幅圖在兩百年前就失蹤了,就是我們四重宗的那幅,也不是他們泗溪宗就能夠得到的啊!”
“問題就在這裏啊!胖頭陀他們哪裏會知道我們四重宗有一幅天機百彙圖呢?而且,我還聽師伯他們說,泗溪宗好像就是天機子的後代創建的,這也能理解他們所有人都不願意交出天機百彙圖來換取泗溪宗的平安了。”光頭佬道。
“泗溪宗的人是天機子的後代?不會吧,他們要是天機子的後代,怎麼沒有得到天機子的真傳呢?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泗溪宗的獨門絕技,好像是九獸拳,而並不是九真拳啊!”背劍老者疑惑的道。
光頭佬繼續道:“不會錯的。這個秘密可是我從望海師叔他們那兒聽來的,而且,我還聽說,九真拳的前身正是九獸拳。”
聽到這兒,鶴發老者、背劍老者都點了點頭,就算他們不相信光頭佬,也不至於不相信身為凡帝強者的望海師叔啊@!鶴發老者心中還有不解,繼續追問到:“老刁,你竟然知道這麼多,那你知不知道我們這次為什麼要這麼大費周章的滅了這泗溪宗呢?就算拿到泗溪宗的那幅天機圖,我們不一樣湊不齊三幅嗎?不一樣取不到天機子的寶藏嗎?是不是……”
背劍老者也是一臉不解的盯著光頭佬老刁。
老刁笑笑道:“老白,這次你還真是問對了人。天機百彙圖本身就是一幅地圖,這個你們應該知道吧!而三幅天機圖便是三幅地圖,集齊三幅地圖,便可以找到天機子坐化的地方,得到天機子留下的一切。”
“老刁,你就別賣關子了,一次性將話說完不行嗎?”背劍老者見老刁賣起了關子,有些不耐煩的催促到。
老刁笑了笑繼續說道:“既然是地圖嘛,那自然是記錄地方的東西,雖然缺了一塊,可能不能準確的找到要找的地方,卻還是能夠知道個大概的,別人也許不能依靠一幅殘圖找到地方,但是……”老刁的話說到這裏便沒有了,讓兩人自己去想。
鶴發老者老白接著道:“以我們四重宗的勢力,隻要確定了天機子坐化的大概位置,縱使是挖地三尺,還是能夠找到天機子留下的寶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