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流古帝?哥哥,你不是開玩笑吧!這李勳是李叔的孫,那年齡也就五十歲多一點而已,他真的有古帝之力嗎?”一門強大的二流門派,有一名虛帝高手已經足以讓其偷著樂了,而一些普通的一流門派,能有一兩名實帝高手,也不得了了。要是哪派有一名古帝強者,不管其勢力如何,便直接可以躋身為一流門派了。
泗溪宗雖然也是獨霸一方的勢力,也有著兩名虛帝強者,可是也隻能勉強的算作一流門派而已,而且,是那種墊底的一流門派。要是真如宣鎮海想的那樣,將李勳拉入泗溪宗,那麼,泗溪宗絕對會因為李勳的到來,而水漲船高。
所以,當得知李勳有古帝之力,就算是最弱的古帝,也足以讓宣震天震驚無比。
宣鎮海點點頭,再次確定自己的話千真萬確。他說:“這件事情是我花了大力氣從江湖百曉生口得知的,絕對錯不了。”
宣震天再道:“原來是從百曉生口得知的啊!那此時就千真萬確了。那這樣一來,我們就更不能讓李叔留下來了,隻要李叔親自出馬,那李勳還不乖乖的回到我們泗溪宗來。如果我們泗溪宗真有一名古帝高手坐鎮,就算是四重宗想要動我們,也得掂量掂量啊!”
宣震天激動的從椅上站了起來。
宣鎮海聽到這兒,卻沒有宣震天那樣激動,他搖頭道:“事情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要是李勳在泗溪宗,哪還輪得到我當這個宗主啊!我也不是心疼這宗主之位,要是他真的能夠回來,我可以馬上讓出這宗主之位。這個位,本來就應該有能者居之。實話給你說吧,李勳連李家都不願意呆,更不要說讓他回來當泗溪宗的宗主了。我還要給你說一個壞消息,李叔……怕是已經到了油盡燈枯之時了。”
“啊!怎麼會這樣?難道是因為當年的舊傷發作了嗎?”宣震天心震驚。
宣鎮海道:“也不全是。你也知道,李叔今天已經快一百歲了,本身命數也差不多了。當然,這其也有當年的原因,要是李叔沒有因為救我而從凡帝之境跌落,那應該還能多活些年的。這也是他為什麼不願離開的一個原因,他自己的事情,他最了解不過了,他這一離開,怕是永遠也沒有機會再回來了。”
“李勳的實力、潛力都是有目共睹的,我們隻有將之拉到我們這條船上來,泗溪宗重新崛起的希望才會更大,就算不能將之拉到我們一方,也要同他建立良好的關係,而李叔無疑就是將之與我們泗溪宗連接起來做好的紐帶,隻是……”
宣震天道:“隻是李叔壽限將至,所以,你才會想著為李叔而亡,讓李勳覺得欠我們的,到時候,我們開口讓他加入,再不濟讓他幫忙,他就不好拒絕了。”
宣鎮海點了點頭。
宣震天道:“那竟然是這樣,我們兩誰去不都是一樣的嗎?你是一宗之主,還是讓我去給李叔送終吧!”
宣鎮海一聽,搖頭道:“不一樣。震天,你不知道,其實,我的大限也要到了。”
“什麼?”宣鎮海一席話激起千層浪。宣震天一臉惶恐、驚訝的站了起來,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宣鎮海繼續道:“我說的是真話。本來當年我就是靠李叔才撿回一條命的,準確點說,是李叔以自損凡帝之力,來將我從鬼門關拉回來的。雖然當時撿回來了一條命,但是,卻留下了極重的後遺症。能活到現在已經是一個奇跡,所以,這次讓我來;我已經傳下掌門令,你將是下一代的宗主,我希望,泗溪宗在你的手能變得好些。”
“哥……”已經有十歲的宣震天,此刻卻仿若一個三歲的小孩一樣,哭的泣不成聲。
轟隆!
天地在顫抖,房屋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仿若大地即將淪陷一樣;隨著時間的推移,馬蹄聲越發的震耳欲聾。隨著第一個四重宗人進入本溪城,正式拉開了大戰的序幕。
本溪城刀光劍影,血流成河;馬兒嘶叫的聲音、刀劍碰撞的聲音、受傷死亡的慘叫聲、咒罵聲、呐喊聲……這一切的一切,讓本溪城籠罩在恐懼、血腥之,繪製了一幅人間煉獄圖。
所謂的哀兵必勝用在此處顯然不太恰當,卻也能夠描述一二;雖然泗溪宗想要戰勝強大的四重宗,那根本就不可能,但是,泗溪宗所有之人皆懷著那份必死的決心,也給四重宗帶來了不少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