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澈看向廖文忠:“敢問廖大人,王全通是?”
廖文忠說:“幽州府府尹。”
陸澈咋舌。
敢情他提前收集的那些惡實是金子做的,否則怎麼連堂堂府尹大人也感興趣?
廖文忠又說:“你放心,若是楊成所說的是真的,王全通的下場隻會比楊成慘。”
陸澈點頭:“王全通那,就勞煩廖大人了。”
廖文忠客氣的點了下頭。
即便此人職位是比他還低一等的特使,而且還隻是掛了個名。
但他是小公子看重的人,自是得客氣些,得幫他解決掉所有麻煩。
更別說,此事關係到整個影密衛的臉麵。
一個府衙的府尹,竟也敢對錦衣衛特使開刀!
更誇張的是,竟還被區區一個小縣令通緝。
這要是傳出去,影密衛不得淪為笑柄?
所以這事,必須鬧大。
必須讓那些當官的都知道,敢羞辱影密衛者,會是怎樣一個下場!
“我這就帶楊成去找王全通,這裏就交給陸大人了。”廖文忠又說。
陸澈點頭。
當下,便有影密衛上前,將軟若麵條的楊成拖走。
此時,楊成還不斷的在將罪責往王全通身上推。
另外幾個影密衛留下,協助陸澈處理好剩餘的事。
其實,也沒什麼要緊事了。
影密衛的行動十分迅速。
在進來找楊成算賬之前,便已經先將牢房裏的陸老頭他們放出來了,陸有財先行帶他們回家去。
至於外頭那些衙役,見是影密衛辦事,哪敢多吭一聲?
全都蹲在那裏一動都不敢動。
冷捕頭之所以能夠進屋通知楊縣令,也是影密衛讓他滾進去通報一聲的。
另外,那張貼出去的海捕文書也已經被收回。
並且縣衙方麵也發出兩份新的告示……當然,這兩份告示是影密衛以縣衙的名義發出的。
現在,陸澈之所以還留在這,其實就是想報一下私仇。
地上還跪著兩個人。
師爺以及冷捕頭。
陸澈看向冷鋪頭,目光愈發幽冷。
陸澈始終記得,便是此人踹了小妹一腳。
上午去河西村抓人的時候,也是此人像是趕牲口似的,將小妹他們拖了出來,塞進囚車。
感受到陸澈那道冷冰冰的目光,冷捕頭內心愈發恐慌,身體不受控製顫抖了起來。
他可是清楚記得,自己先前去河西村抓人的時候,都幹了些什麼事。
陸澈回頭看向其中一名影密衛:“勞煩去幫我找根棍子來,我要打人。”
“是,大人。”
很快的,陸澈手上多了一根木棍。
他在手上掂了掂,很趁手,也很結實。
一棍子下去,絕對可以把人的骨頭給打斷。
他拎著木棍,走到冷捕頭跟前。
冷捕頭嚇得那張臉微微扭曲。
他艱難抬頭,用極其卑微的眼神看著陸澈,聲音顫抖不止。
“大……大人,饒……饒命……”
陸澈臉上毫無憐憫之意。
他用盡全身力氣,手起棍落,砸在冷鋪頭那右腳腳踝上。
“哢!”
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
冷鋪頭慘叫出聲,疼得身體蜷縮成一團。
陸澈沒砸第二下,他回頭看向師爺。
師爺身體劇烈一顫,竟被活生生嚇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