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陌一身白衣,眉眼含笑的拿著一個平安符,眸底化不開的情“馨兒,夜沒跟她拜堂,今天老爺子快讓我氣死了,馨兒,我娶了她卻永遠不會愛她。馨兒,為什麼你要走,為什麼你不等我你就遠嫁漠北!”
將軍府中一片燈火通明,書房卻隻點了一盞孤燈,夜如陌麵色蒼白的看著那個平安符,跟滿桌的首飾,心底抽疼的厲害。
“少將軍,請留步。”那日禦花園,跟隨父親進宮,父親去參見皇上,他自己隻身漫步這禦花園。變本想在遠處看她幾眼,卻卻撞上了她的貼身宮女明月。
“明月,有何事?”夜如陌見到是明月,溫潤如玉的臉上帶著一抹笑。
“少將軍,公主讓奴婢將這些都還給你您,公主說你絕情我斷義,從此天涯是路人。”明月說完將滿滿一盒首飾遞到了他手上,轉身離去。
“為什麼?馨兒,你就這麼恨我?”夜如陌緊緊的抱著懷裏的盒子,連夜老將軍都沒等就直接離宮回府了。
散落了一桌的首飾在燈光下帶著一抹光暈,夜如陌眸光恍惚的一個一個看去,這些都是他從過各處搜尋來得,連七歲那年他送的那塊貼身玉佩一起被送了回來。
夜如陌絕望的閉上了眸子,拿起桌上的匕首向自己胸口刺去,血很快浸濕了大片大片的衣衫,像極了那開的妖豔的曼珠沙華。
夜如陌緊緊的抓著匕首輕笑,血大顆大顆的濺落,他癱坐在地上,低沉的聲線響起“罷了,一切都過去了。”
夜風陣陣,吹著獨孤俊的衣擺獵獵飛舞,獨孤俊桃花眼半眯,眸光直直的看向坐在對麵的沐流雲,兩人沉默了許久獨孤俊才出聲道“二師兄,你這身衣服真難看。”
一想起那日望月樓夜如陌一襲白衣站在樓上的樣子,獨孤俊就想將眼前沐流雲這身白衣給撕成碎片。
感覺到獨孤俊陰涼的眸光打在自己身上,沐流雲嘴角一抽,緊緊的護住自己的衣衫,驚恐的看向獨孤俊“小師弟,你第一次叫我師兄還打算將我衣服撕了?”
“真醜。”獨孤俊撇撇嘴,起身足尖一踩整個人又回到了馬背上策馬向營帳跑去,樹上的沐流雲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笑而不語。
“夜,我討厭丞相家的二公子,你幫我揍他好不好。”十歲那年宮宴,丞相家二公子眸光直直的看著她,南宮馨被看煩了就抓著夜如陌的袖子撒嬌。
“好~馨兒在這等著,夜揍他。”夜如陌寵溺的笑笑,將她安頓在原地,一把扯住丞相家二公子上去就是一頓毒打。那天丞相跪在禦書房門前告禦狀,她拉著夜如陌嬌笑。
一旁的夜老將軍氣的上前就給了夜如陌一巴掌,大的他半邊臉都腫了起來,他依舊無所謂的笑笑,對她說“馨兒,把那二公子打成殘廢才挨了我爹一巴掌真是值了。”
一旁的丞相大人差點氣的暈過去,隻抱著西楚大帝痛哭“陛下啊,臣就隻有這麼一個兒子啊,如今還……”
西楚大帝陰晴不定的眸光打在夜老將軍身上,夜老將軍一顆心都提了起來,夜家到了這一代已經變成了一脈單傳,就夜如陌一個男丁,叔父們早就戰死沙場了。
西楚大帝眸光打在兩位愛卿身上,丞相隻有一個庶子,這夜老將軍也隻有一個獨子,而且夜家世代忠心耿耿,夜老爺子在先帝時出征戰死沙場,剩下子嗣也都幾乎戰死沙場,如今隻有夜軒然這個一個獨子。
正在思索怎麼處理時,一旁的南宮馨走到身前,甜甜的叫了一聲“父皇~”一時間所有人都臉色不好看了起來,這個刁蠻任性的長公主可是大帝寵上了天的,有哪個敢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