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老夫當然是你們的師父!”見沐流雲臉色大變,老者輕咳了兩聲,訕訕的說道。
“俊!你早就知道了?”沐流雲一臉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人,上前揉著那張俊臉,這那是什麼七八十歲的老頭子,最多也就有三十多歲!
“哎呦,快放開老夫的臉!”飽受沐流雲魔爪的摧殘,那人掙紮著逃離,死死的扒住獨孤俊不撒手。
“老夫?老你妹夫!俊,你抓住他!今天我要大義滅師!”說著,一向臉色溫潤的沐流雲擼了擼胳膊向那人走去。
“嘖嘖嘖,作孽啊作孽。”獨孤俊輕輕扯開那人的手向一旁的案邊走去,隨意的拿起桌上的茶杯把玩著,整好以暇的看著兩人。
“啊!好徒兒,手下留情!”那人在屋子中逃竄,沐流雲緊跟著身後。
“噗哈哈!二師兄加油!幹掉師父你就去稱王!”獨孤俊一邊說著,一邊噴出了一口茶,獨孤俊正笑著,猛的臉色一變,那人見情況不妙快步向獨孤俊跑去。
“俊?流雲你先下去!”見獨孤俊臉色蒼白如紙,那人對沐流雲吩咐了句就上前在獨孤俊周身幾處大穴點了幾下,一臉慌張的扶著獨孤俊向內室走去。
“沐大人,王上的藥!”沐流雲正沉思著,猛的窗前黑影一閃,暗衛遞給他一包藥就起身離去。
沐流雲拆看藥包隻看了一眼,溫潤的臉上就浮現著一抹殺意,月白色袖袍下的手緊緊的握起,看著窗外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哎,俊,你到底要忍他多久。”
阿雅托腮坐在椅子上直直的看著榻上的南宮馨,南宮馨朦朧間醒來就看見阿雅一身異族服飾坐在那,眸光直直的看著自己,整個人一驚,眸光清冷的看向阿雅,阿雅被她目光看的一個哆嗦。
起身上前恭敬的道“奴婢阿雅,參見王妃。”
“哦,起來吧,在我麵前不用這麼多虛禮,隻是一點,別讓我看到在背後耍什麼手段,本宮也不是擺著看的。”南宮馨眸光淡淡的看了眼阿雅,揉了揉有些昏沉的頭,一路睡了那麼久,都不知道這是幾日了。
阿雅抬眸對上她平靜的黑眸,身子一哆嗦,心底感歎,沒有人比她更適合這身紅衣,張揚卻又不顯跋扈。
“是,奴婢知道。”阿雅垂眸恭敬的說了句就默默的站在一旁沒說話。
“對了,本宮睡了幾日了?”南宮馨看了眼周遭的裝飾,起身向帳篷外走去,阿雅緊緊的跟在身後。
“回王妃,整整一日。”阿雅一邊緊跟著南宮馨一邊說道。南宮馨掀開帳篷踏出去,晨風陣陣,揚起她紅衣的衣擺。南宮馨半垂著眸子看著遠處的天際,芳草碧連天,一種撲麵而來青草的芳香讓人心曠神怡,此刻的她卻沒有任何心情去看。
“阿雅,你們王上名諱是什麼?”南宮馨許久收回眸光,神情淡淡的看向阿雅,心底莫名的惆帳,阿雅應該跟明月差不多吧,當時自己任性遠嫁這漠北就將明月留給了母後,自己隻身來到這漠北,真不知道是喜是悲,雖然父皇派了很多暗衛,卻還要許久才可以到,自己依舊孤身一人在這漠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