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子畢竟是女生,見這情景還是下意識的向我這邊靠了靠,我道:“先出去吧,這向導已經死了。”說完我們兩就準備走出這私人診所,但是在我們準備走出去的時候,診所的另一個房間裏傳出了一個男人痛苦的呻吟。
那個房間和診所大廳這個地方隻有一張簾子隔著,那聲音響了一聲後便不再響起。我和小雨子停下了腳步,輕輕的向那個房間走去,走到簾子前時小雨子打了個手勢問我還用不用致盲彈了?我同樣打手勢回應她不能用。說著就讓她做準備,準備強行突擊。
三秒後我們衝進去,張德的人頭擺在房間的一張木桌上,桌子上還有一些手術用的刀具,那些刀具上現在還沾著鮮血。可是除了這些哪還有什麼人,那那聲苦痛的叫聲又是從哪發出的?
小雨子看這沒有什麼人就回頭向我們身後進來的那個房間看去,她突然拍了拍我。“什麼事?”我依舊在打量著這個房間,並沒有回頭去看她。
可她也沒有回答我,隻是一直就那樣拍著我,而且我似乎能感覺她的手正在發抖。我轉過身向身後看去,發現她也沒有看我,而是看著我們進來的那個房間,就是那個吊著張德的無頭屍體的房間,我向她所看的地方看去。
那無頭屍體正站在那房間的中央,也就是它剛剛被吊著的中央,一動不動,身體的正麵是看向我們的。因為它的腦袋現在正在我們的這個房間,所以並不看出它在看什麼。
我們不是沒見過屍體,也不是沒見過複活的屍體,但是現在這情景,實在是詭異無比,讓人心裏直升恐懼。小雨子壓低聲音問我道:“要,開槍嗎?”
“等會。”我看著那站著的屍體說道,因為那屍體就那樣看著我們一動不動,如果我們不動,或許還能什麼事都不會發生,但是如果我們先開槍了,接下來真不知會發生什麼事。
就在這事,我的腿上綁著的對講機響了起來。“喂喂你看嘛,對講機沒壞嘛。”對講機那頭傳來老明的聲音,隨後就是對講機關閉的聲音,仇恨現在已經完全不足以表達我對老明的感覺。可是就在對講機響了之後,那張德的屍體仍然一動不動的站在大廳中央。
我鬆了口氣對身邊的小雨子故意提起氣道:“走,去看看。好歹也是風裏來雨裏去有一年了,哪些死人沒見過?”我這樣說是想要把我們現在低落的士氣給打起來,不過我話雖這樣說,心裏也是毛的很,可沒辦法,話都說了總不能不做吧,說完我就當先舉著槍走向那無頭屍體,小雨子也緊跟在我的身後。
我走到那屍體旁邊時才放鬆下來,隻見那屍體背掛著兩個鉤子連著屋頂,而掛著它的雙腿的鉤子已將它給勾爛,吊在了屋頂上,所以才會現在我們現在看到的這個無頭屍體“站”在我們麵前這一幕。
我看了看那鉤子,就重新走回那放著張德人頭的房間,想找找到底是什麼發出的聲音,我和小雨子找了好一會,都沒什麼發現,正準備離開這裏的時候,那聲音又出現了。但這次那聲音不再像之前那樣痛苦,而是有種邪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