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忍得很辛苦啊,消耗了不少的精力,他也是篤定他們不敢拿他怎麼樣,所以才會這麼放心地讓流螢離開,他們的目標就是流螢,流螢離開了就沒什麼問題了。
這一會兒功夫,流螢屋前的一片樹林已經被完全毀掉了,殘破不堪,完全不複之前寧靜的樣子。
突然,一股強大的氣息出現在了幾人的上空,饒是宗主修為高深,也壓抑不住體內翻騰的氣血,不住地吐出了一口鮮血,這人明顯是針對他的,宗主的心中突然湧現出了一股的不安,這人是什麼來曆……
不多時,一個黑色的人影落在了兩撥人的中間,背對著宗主,身上散發著濃重的魔氣,他的聲音像是被什麼東西擋住了一樣,陰森低沉,“這是怎麼一回事?”
其中的一個人趕忙站了出來,說道:“老祖,我們在丹宗的血池被毀掉了,而這個宗主還纏住了我們,把凶手給放走了!”
“竟有這種事?!”他轉過身,一雙陰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宗主,讓他感覺仿佛了被一隻陰冷的蛇纏上了一樣,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就是那個丹宗的宗主?這丹宗的宗主是越來越不友好了,竟然還做出這樣包庇敵人的事情,真是讓人失望啊。”
宗主一眼過去,就知道自己的修為比不上此人,不過,他也不能在敵人麵前太丟丹宗的臉,宗主對著對麵的人,保持著高傲的表情,“這位前輩,不知前來我們丹宗有何貴幹?”
黑衣人看向宗主的眼神裏麵滿是冷漠,“小家夥,敬你三分你還當怕你了啊,你包庇那個凶手是何意,想必你自己心裏是十分清楚的。
我們魔宗的人也不是這麼笨的,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你們在做的那些事情,我們大家都心知肚明,就不用挑明了吧。
你們丹宗的這些宗主還真的都是一個樣,自以為自己做的很隱蔽,其實呢,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下,多年來你們的所作所為呢,我們都看在眼裏,沒有損害到我們的大部分利益,所以才沒有搭理你們。
沒想到最近的動作倒是越發地變本加厲了起來啊,竟然放任一個小丫頭毀了我們的血池,這麼多年來,位於你們丹宗的血池的能量沒有增加,我就知道肯定是你們在作怪,是因為這麼多年的容忍,讓你們的膽子大到這樣的地步了。
這是想要過河拆橋,我們魔宗當時在你們建立宗門的時候出了那麼多力,現在就是要恩將仇報了嗎?”
黑衣人句句咄咄逼人,毫不客氣。
宗主見大家都撕破了臉皮,也就不客氣了,“是啊,我們丹宗好歹也是一個名門正派,怎麼能一直受你們的控製,要是被其他的宗派知道了,我們丹宗要如何在這個大陸上立足。”
黑衣人挑了挑眉毛,“哼,這就撕破臉皮了,要不是我們你們連宗派都不能建立起來,這是我們當時幫忙的時候,可是說好了的,你們丹宗要當我們在東方大陸的橋梁,怎麼,這時間久了就賴賬了。
這名門正派也是夠可以的啊,現在就要反悔了,這也太晚了點吧,等到你們宗門建立好了,也有了底氣了,就開始明著暗著的要毀約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