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愛英這幾天沒有見季安琪,她告訴季安琪一定要想辦法說通季明遠讓她回到季家,之後便像是消失了一般。而季安琪也因為一直煩惱著該如何勸說,所以並沒有聯係魏愛英。
此時的魏愛英已經到了另外一個城市,從機場出來就看到有穿黑衣帶墨鏡的人舉著牌子等著接她。她走上去和對方說了兩句話,便隨著來人上了一輛黑轎車。
那人帶著魏愛英到了市區,本來提議先給她找個酒店住下的,卻被魏愛英拒絕了,她直接讓對方帶著自己去了一個寫字樓,當然,在去之前那個黑衣人給別人打了個電話,他們到達的時候,已經有兩輛麵包車等在那裏,而看到黑墨鏡下車之後,麵包裏哄拉拉出來二十多口子人,全都是黑色衣裝,不過其中絕大多數都像是社會上的小混混。
“魏姐,我的人說那小子就在上麵,咱們現在上去麼?”黑墨鏡和麵包車上下來的人說了幾句之後就恭敬的到了魏愛英麵前。
魏愛英扶了扶眼前的墨鏡,點了點頭說道:“告訴你的人不要激動,實在不行的話再動手。”
“魏姐放心,這些弟兄都很有分寸!”黑墨鏡十分有禮的說道。
“好,上去吧。”魏愛英說完就走在了前麵,而身後的那些人則緊緊的跟在她的身後。
寫字樓一層的保安看到魏愛英進來本來想盤問兩句的,可是看到她身後的那些黑衣人便直接不敢過來了。隻是為了擔心鬧出人命,他們還是悄悄的跟在了後麵。
二十多個人,分了兩部電梯,到了所在樓層,紛紛走了出來。
一個等在樓道間的黑衣人見黑墨鏡過來連忙走上前來,指了指前麵的一間辦公室,小聲的說著什麼。
“魏姐,那人就在裏麵,不過現在好像是在開會,咱們是現在進去還是等一會?”黑墨鏡恭敬的問向了魏愛英。
此時的魏愛英已經是強忍怒氣,想到那個上了自己女兒、騙了自己錢財的男人如今就在辦公室裏麵,她是一分鍾也不想多等下去,“進去!”
“好!”黑墨鏡說完,直接對後麵的兄弟擺了擺手,那些人便和他一起跟在了魏愛英的後麵。
馬致遠因為沒有業績的事情正在辦公室大發雷霆,他剛把一份資料摔在桌子上,就聽到辦公室的門被“砰”一下推開的聲音。
“哎,你們什麼人啊?怎麼沒敲門就往裏麵進啊?”一個坐在門口的人見不是公司的人,直接站起來責問道。
黑墨鏡直接走過去將那人推到了一旁,之後對門口做出了個請的姿勢,魏愛英這才緩緩走了進來。本來一臉憤怒的馬致遠看到魏愛英之後,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人也跟著哐當一聲坐在了座位上,“魏、魏姐。”
見自己老板和來人認識,而來人又看起來十分的不友善,幾個開會的員工慌忙的從座位起身,悄悄的走到門口想逃出門去,可是看到門口黑壓壓的一片人,那些人又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讓他們走!”魏愛英緩緩的摘下墨鏡,輕聲說道。
“是!”黑墨鏡說完,對身後的小夥子們擺了擺手,那些人便讓出了一條道,之後那些員工便紛紛退了出去。
他們看出公司肯定要出事,也不敢多呆,回到位置拿起自己的東西就逃了出去。有好心的員工報了警,其餘的則是能走多快走多快。
“魏姐,您、您怎麼來了?”馬致遠冷汗嘩嘩的冒出,他根本就來不及擦拭一下。
“怎麼?我不能來麼?”魏愛英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了一聲。
“不、不是,您這會不是應該在M國麼。”馬致遠顫抖著雙腿,身體不自覺的向後退著。
“嗬嗬,我能回來全都要拜你所賜啊。”魏愛英說著話冷冷的看了馬致遠一眼,也的確是這樣,若不是馬致遠吞了季安琪的那些錢,她們母女倆也不至於這麼狼狽的回國。
“額,還是回來的好,回來的好。”馬致遠說著就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他狼狽的擦拭著臉上的汗水,眼睛不停瞄著那些黑衣人,他知道對方來者不善,也知道今天等待自己的必然是個殘酷的結果,可是他也是真心不想承受這個等待的過程。
“怎麼?難道你就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要對我說嗎?”魏愛英看似在擺弄手中的墨鏡,可是她的怒火已經將馬致遠刺激得欲生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