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魏愛英的神情,季少峰便知道唐家不過是被魏愛英的仇恨波及到的而已。然而他現在真的是相當無語,這個魏愛英究竟有多麼冷血,才會當傷害別人是一件平常的事情。
想到唐澤對自己仇恨的眼神,季少峰就是一陣痛心。他不知道若是唐澤在這裏,聽到魏愛英說的這些話,他會作何感想?
“唐家,就是當初你帶著一群流氓去逼迫人家改證詞的人家,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仇恨,弄得唐家妻離子散,弄得唐澤的爸爸一生都生活在愧疚之中。然而我最想象不到的事情,便是你為什麼會這麼去做,唐家的人究竟看到了什麼,你為什麼會逼著他們去改變證詞?”季少峰一臉怒火的看著魏愛英說道。
“唐家、唐家……”聽著季少峰的話,魏愛英慢慢的陷入了回憶之中,很快她便想起了季少峰說的究竟是什麼,然而她非常奇怪的說道:“哦,我知道了,你說的是那個唐家,沒錯,讓出那個男的確實是目睹了車禍的現場,可是沒有他們的口供不行啊,要不是他來證明一切都是你做的,你家又怎麼會出錢賠償?我又怎麼能夠得到那筆錢?但是你知不道,在這件事情上,要不是他本身貪婪,我也不可能逼迫成功的,他和我談協議,分走了你家給的十萬塊,在當年的社會上,十萬塊可一點不比現在的一百萬少!”
“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季少峰有些不解的皺著眉頭說道。他現在還是不明白車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從魏愛英的意思中,那個叫洪爺的也是一個巨大的黑手,那麼他在其中起著什麼作用,唐澤的爸爸又做了怎麼樣的口供?
“不明白嗎?嗬嗬,現在告訴你也沒有關係。”魏愛英一臉憐憫的看著季少峰說道:“若是我沒有記錯,車禍應該是這樣的,洪爺的人開著你家的車子等在路上,而景海濤當初是吃了藥的,他的人以一種特別的手法遭遇了景家的車子,雖然當時洪爺和我說的時候我也懷疑過這樣做的效果會怎麼樣,不過後來證明景家的人還真的是死了。然後我們再把昏迷的你放進去,以證明你是肇事者。”
魏愛英見季少峰聽得認真,說得也更加認真起來,似乎是在確認自己的記憶沒有錯誤,停頓了一下她便繼續說道:“而在我們換人的時候,你說的那個人出現了,他應該是認識姓景的,嚷嚷著要調查真相,為他們報仇之類的。不過你也知道洪爺是什麼人,他自然不可能讓他這樣去做,後來我便帶人找上了他,他聽說自己可以得到十萬塊的時候,馬上就把那些道義放在了一遍,承諾不會將這件事情說出去,嗬嗬,你說我自私可惡,其實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一樣,你沒有違背自己的良心,不過是你受到的誘惑不夠而已。”
“可是洪爺那麼強硬了,怎麼可能還給唐家錢?照你的意思,他將唐家的人解決了不是可以省下很大的一筆錢嗎?”季少峰十分奇怪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