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景提著他,走出去好遠,才放開他。剛才一直憋著的笑終於爆發出來。笑的前俯後仰。

“哈哈哈哈……看我多像你爺爺,你爺爺我剛才把你從水深火熱中解救出來時,那些個女的全傻眼了。那些男生肯定越來越崇拜我了。看你那孫子樣兒……哈哈哈哈……”

柳悉抬起腿就給他屁股後麵一腳,“換做你去她們中間試試,估計你怕還沒我應付的好。得瑟什麼呢。帥哥我那是魅力大,所以蜜蜂啊蝴蝶的多了點兒。”

“嘿,你還別囂張,要不是墨涼給我安排的是其它工作,你爺爺我還真願意往美女堆裏坐一坐呢。”

柳悉詫異地看著他說:“你不是討厭墨涼麼,怎麼也聽她安排了。你這主席當的……”

想起昨天願景為了季容妍推開蘇墨涼時那樣,就差在臉上刻你快滾三個字了。難道她也像對他那樣,不和願景計較了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討厭她了。拜托昨天你比我玩的還過火,直接就往她臉上扇了嘿。你可真是勇氣可嘉。我要是她肯定跳起來一腳一腳的踹死你。你昨天那樣兒,很值得懷疑你是不是移情別戀了。”

“我那時不是和你一樣嘛……”

“打住!我和你不一樣。”願景糾正他。“我一進門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我是在配合著季容妍演戲呢。我怕她倆沒完沒了的掐。最終受害的還是我。話說這季容妍也真夠狠的,直接就往臉上毀。墨涼那怪癖,我可是深受其害好幾次了。印象相當深刻。可惜呀,她毀錯地兒了。”

合著就他一人不信任她了吧。口口聲聲說著喜歡的人。卻那麼輕易就被一點點小事兒動搖。

柳悉接著他的話繼續說:“我們整個樂隊都深受其害。每次練歌前她都要檢查我們的指甲幹不幹淨,稍微長了那麼一點,她馬上就提著比她手指頭還粗的指甲鉗和她的專用工具來伺候著。非得把指甲磨平磨禿了才罷手。夏劫說她這怪癖從小就有,現在想改也改不掉了。而且我看這趨勢,她就壓根沒想改。”

兩人嘻嘻哈哈地往操場上走,願景猛地一拍柳悉,把他嚇個半死,笑了半天才問柳悉這次是否會有樂隊的演出。柳悉搖搖頭,說:“不知道,她沒通知過我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現在練的都是別人的歌,沒什麼原創作品,估計她不會要樂隊演吧。而且,我們也沒什麼演出經驗。她這幾天可有得忙了。”末了,柳悉又補充一句,“不過這也不一定。那瘋女人主意多的是。”

願景似乎沒聽到他後麵那句,“咦”了一聲,大叫奇怪。

柳悉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操場的正中央已經開始搭台,一群人在夏劫的指揮下忙來忙去。卻始終沒有蘇墨涼的身影。

“這兒不是她負責的嗎,人呢?夏劫不是拉讚助去了嗎,這會兒怎麼又在了。”願景又說了一句,隔著兩百米的距離放開了嗓子叫夏劫,然後一個勁兒的衝著他揮手。跟訣別似的。操場上的所有人都被他的大嗓門驚到,紛紛轉過頭來看他。夏劫隨便瞟了他一眼,沒搭理。